華斯基是什麼人,西部軍區的司令官,那是有身份的人,當然得想辦法將這酒搞到手了,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便想將這酒收入囊中,而他同時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所以說的是買。
可是人家不願意賣,隻願意送,送給識貨之人。
如此一說,華斯基更是來了興趣。
他可是天生好酒之人,怎會不識貨,想到這,他不由笑了。
然後以專家的身份與那賣酒之人論起酒道來。
他滔滔不絕地將這酒的前五百年以及後五百年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清楚楚,並將其的珍貴之處說了個天花亂墜,而且還將自己對酒的領悟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知音之人,他哪肯放過,當然是要一抒胸意。
到最後,他講完了,就直接問人家,這酒是不是可以歸他了。
誰知人家一擺手,這酒不是他的,另有其主。
原來,華斯基表錯情了。
這下子,華斯基臉上掛不住了,這是什麼人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如此耍他,真是豈有此理,他今天一定得給這人一點顏色看看,否則,豈非是墜了他西部軍區的威名。
可是,還沒等他真正出手,真正的主人便出現在他麵前。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儲朱可夫。
當朱可夫表明要將這酒送給華斯基之時,華斯基卻猶豫了,這酒可不能要啊,如果要了,那以後就與朱可夫撇不清關係了,這人情債可不好還啊。
可是,這麼好的東西,如果不拿,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機不可失啊。
就在其進退兩難之際,又有五瓶同樣的酒擺在了華斯基麵前。
華斯基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感到不順暢起來,他可是早就聽說過的,這種佳釀,絕對是稀缺品種,世間所存之數,也就五六瓶,而現在,這五六瓶就在自己的麵前,怎麼辦。
華斯基眼珠子都紅了,這重磅炸彈直接就將其炸暈了。
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抱著那六瓶絕品佳釀回家的,隻是知道他為此事樂嗬了好長一段時間。
而他自此之後,便與朱可夫搭上了關係。
而朱可夫很會做人,隔三差五就吃飯,請聽戲,喝好酒,將華斯基招呼的很是周到,而華斯基剛開始還想著要拒絕朱可夫的送請,但他之前已拿了人家的六瓶好酒,況且人家是盛情相邀,所以,他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而這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再而三,華斯基是越陷越深。
到最後,當朱可夫提出要請華斯基上他這條賊船時,華斯基根本就已經沒辦法再推辭了,所以,他是半分猶豫,半分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地上了朱可夫的賊船。
而將華斯基拉上船之後,朱可夫再接再勵,將柯西金也收服了。
柯西金不比華斯基,人家可不好酒,隻好色。
所以,朱可夫就滿足了他色的要求,好好讓他色了個夠。
而色完之後,柯西金也就上船了。
朱可夫也就此將北部軍區收入了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