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距離,每一次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到。
可他一點都不討厭。
還想再更貼近些,想要向忱戰索取更多的,更多的...信息素。
直到緩過氣,才輕輕推了推一直壓在他身上的忱戰。
“聞夠了就起來。”
這家夥趁著他剛剛沒有緩過來,一直壓在他身上貼著聞。
這不就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嗎?
忱戰雖不情願,但也聽話的起身,坐到旁邊。
身上一米八八的家夥起來後,江桁一瞬間感覺如釋重負。
抬手摸了摸嘴角,有些疼,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嘶...你屬狗的嗎?”
許是剛剛親吻得太用力,不小心擦破了皮。
此時\u0027肇事者\u0027似乎也注意到了破皮\u0027事故\u0027,帶著歉意說道。
“很疼麼。”
“你說呢?”
“那我下次輕點。”
江桁快速起身,避免了某人又想貼上來觸碰他的臉的行為。
“明天還要上班。”
話剛說完,忱戰就看見對方去浴室刷牙洗臉了。
隻剩他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回味。
因為討親親沒有被拒絕,非常開心~~
此時,沙發上好像下起了花瓣雨一般,整個客廳的一角都飄起金黃色的花花。
洗漱完的江桁路過客廳,看見忱戰還坐在沙發上。
“嘖...不洗漱坐在沙發上傻樂什麼。”
江桁很懷疑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Enigma,為什麼現在看著不是很聰明呢?
.......
深夜時分,江桁躺在客房的床上翻來覆去。
不知道為何,遲遲無法入睡。
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認床?水土不服?
不對,他也不認床啊,而且這套被褥也是從家裏帶來的。
水土不服也不可能,隻是從二環搬到了五環罷了,也沒有多遠啊。
想了許久,他放棄了。
慢悠悠的起身把櫃子裏的四件套換了回來。
睡前江桁把忱戰給他鋪好的四件套換成了從家裏帶的新的四件套。
可是換完後,他就失眠了。
完全睡不著...
花了半個小時又把原本客房的被褥換回來後。
江桁抱著被子輕輕聞了聞,上麵有淡淡的烈酒信息素的味道。
忽然就安心了很多,也不知道為什麼。
效果立竿見影,沒一會兒,江桁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江桁睡熟後,房間的門被緩緩推開。
發出一聲輕微的嘎吱聲。
是一個人影靜悄悄的從外頭走入房間。
從床側撩開了被子,鑽上了床,輕輕的攬住江桁的腰身。
動作非常輕柔,甚至沒有一點吵醒江桁的跡象。
那人就是這樣安靜的抱著對方。
房間裏逐漸彌漫起來安撫性的烈酒信息素味道。
信息素逐漸沾染到被子上。
而熟睡的人在信息素的包裹之下,也逐漸的越來越放鬆。
其實,原本被褥上的味道是忱戰故意留的。
他知道,江桁第一天來也許會睡不著。
想到這裏,忱戰不禁收緊了手臂,把人摟的離自己更近了些。
微微低下腦袋,靠在對方後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