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老板娘說阿花和阿英連電話也關機了,呂和良的心就更沉重了。
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盡管關機有許多種情況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但在這樣一個報案裏麵,三天不見的姑娘又把手機關掉,就很有可能涉及到重大案情裏去!所以呂和良沉吟了一會兒,才接著問道:“那麼,知不知道這個男人姓什麼又是哪個村的人或者,聽那個人的口音,估計是不是本縣城裏的人”
老板娘沉吟了一會,突然象想起什麼來似的驚呼道:“對啦,本來我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村的。但我見他陰陽怪氣的樣子,就好奇他怎麼敢與我的阿花和阿英‘雙飛’呢於是跟他們走出足浴中心去,看他們打的,好象聽得他說什麼什麼中村的,具體是什麼村,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我們會調查這個事的。有什麼需要到你配合的話,我們會聯係你的。”放下電話後,呂和良把本市的行政村查了一遍,村名裏有個中字的,就一個林中村,其它村也就沒有帶中字的了。
他想,明天人手足的時候,就去林中村看看去。
本來,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疑似失蹤報案電話。
不料,在呂和良查案過程中,卻牽扯出一幕又一幕既詭異得令人難以置信,又驚世駭俗的神秘事件來。
那個五年前銷聲匿跡的林不滅,又將重現在呂和良的眼前,而案件的血腥比起五年前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接到一個女子打來的報警電話,呂和良莫明其妙地就感到心慌,真有些說不過去!
顯然,這是作為刑警支隊的隊長,呂和良幾乎是出於職業習慣,敏銳地意識到本縣出了重大刑事案件了。
雖然這樣想有些主觀,但憑他多年的工作經驗,這種感覺一般情況下是很準確的。
他放下電話後,就拿起剛才自己的值班筆錄在反複地看。
那值班記錄上有他詢問報案老板娘的電話記錄,如失蹤的姑娘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知不知道叫她去家裏的那個男人姓什麼,住在哪裏有多大年齡
雖然報案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很慌張,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而且電話裏麵還顯得她說話時吞吞吐吐,似乎有所保留。
但她提供的情況還是很有用的。
比如她出於好奇尾隨那男子打的時聽到的村名,還有那個男子的大體形態。
也許,目前知道的情況還是很模糊的,不係統的,但是也算是把大概情況報告過來了。
因此,呂和良已經掌握了失蹤者共有兩人,名叫阿花和阿英,兩人表麵上在足浴中心裏做的是洗腳妹,實則上卻做現在被稱為“失足婦女”所做的事。
而失蹤當晚,一個給人印象很陰氣的男子,在足浴中心準備打烊時,突然從大街上閃了進來,把阿花和阿英兩人叫走。
這個男子是住在一個名字有個“中”字的村莊裏的。
至於村莊全名叫什麼,報案的足浴中心老板娘也說不上來。
但這樣的信息量已經很不錯了,相比起有些疑案難案來說,可以用“豐富”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