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張裕了,張飛如此囂張的態度,便是其他人看了,那都開始發怒起來了。
敢真成派係?
那便要做好被打壓,被共誅之的心理準備!
過了?
“我可是你的叔父!”
便是法正,也是上前來表態了。
“確有之。”
劉禪說了這番話,在場的人都已經明白了劉禪的意思。
“這什麼羅馬是何國家?竟比我大漢還要大?”
“既是如此,叔父今日之言,便是不合時宜!”
說著,他冷哼一聲,厲聲說道:“況且,我與大王乃是兄弟,與殿下乃是叔侄,此乃家事,作為長輩的,訓斥後輩不遵禮儀,有何不對?”
而一旦劉備薨逝了,後繼之君若是能力不夠,平衡不了各派係,那爭鬥必是會開始的。
劉禪當即拍了拍手,說道:“將萬國輿圖拿上來。”
“方才叔父口中言之,你乃是長輩,叔父所言極是,禪確實是晚輩,但是禪是晚輩的同時,亦是漢中王太子,禪時刻不忘父王之大誌:便是匡扶漢室,給天下百姓一條活路!叔父今日說這些話,難道是忘記了父王的大誌了?
你口口聲聲說與父王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可父王之誌,你可知否,父王之願,你可願幫否?”
直接將食塌的一角斬掉。
什麼萬國輿圖?
這九州,這天下,才幾國而已?
萬國輿圖?
劉禪反問一句,然後當即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有功!不僅是有功,而且是有大功!”
眾人的注意力,一百來雙眼睛,現在視線都集中在劉禪身上。
這聲音,這架勢,讓原本嘈雜的大堂,變得安靜起來,落針可聞。
有!
嚴重嗎?
說實話,很嚴重。
眾人見到那食塌斷掉的一角,一時間皆是凜然。
“但若想著之前立下了功,便想著作威作福,便想躺在舊的功勞本上,不僅不能為父王匡扶漢室之大誌添磚加瓦,還要阻礙我漢中國掃除奸佞,興複漢室之大業,便是之前再有功勳,如若犯錯,禪定罪不赦!”
到現在為止,法正才知曉劉禪召見眾人的原因是什麼。
他的目光,從張飛身上移開,在那些麵色各異的臣僚軍將之間來回掃視,說道:“方才,我聽右將軍言之,他乃是元從派,那麼,諸位其中,又有什麼派的?”
派係派係。
“不錯,我因大王仁義,遂才跟隨,非有派係,皆是大王之臣耳!”
張飛雙手叉腰,道:“俺就蠻橫,你奈我何?”
劉禪麵色很是嚴肅,說道:“禪也不希望漢中國有派係之分,但如今事實,便就擺在麵前。”
張裕當即忽悠起來了。
為的就是蕩清漢中國的一些不正之風。
派係派係。
士大夫、貴族等對宦官亂政的現象不滿,與宦官發生黨爭,宦官以“黨人”罪名禁錮士人終身而得名。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安息、貴霜,還有這倭人?當真是聞所未聞!”
張飛這個時候演完戲了,也湊了上來,這黑臉上,眉頭當即緊皺起來。
兩次黨錮之禍都以反宦官集團的失敗而結束,反宦官的士大夫集團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黨人被殘酷鎮壓。
劉禪的話語很清楚。
論起國土麵積,或許也隻有後世的大唐,以及元朝的時候,能跟羅馬比海陸麵積了。
劉禪手重重的拍打在身前食塌案牘之上,整個人騰地一下,便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在沒被五胡亂華,不被程朱理學製約。
黨錮之禍,因何而起?
“但是.”
“小小張裕,還敢在俺頭上扣高帽,當真以為我張翼德丈八蛇矛不利否?”
劉禪此語一出,便是法正的麵色都有些蒼白起來了。
而在一邊,周群見此,亦是上前慶賀,說道:“天下歸漢,萬國歸漢,此大吉之兆也!”
之後貴霜國南征北戰,占下滿是黃金之地,治下百姓有千萬人之多,又因乃在西域商道之上,國內富庶,帶甲數十萬,乃是萬乘之國。”
“爾等因為出身,有的是益州人士,有的是荊州人士,甚至更遠的,雍凉人士,關中人士,關西人士,關東人士,但爾等需要謹記,爾等乃是大漢之臣,所行之事,乃是助我父王匡扶漢室,還這個天下一個朗朗乾坤,現在我問你們,你們是何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