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出去曆練一番,身姿神容皆有變化,一舉一動之間,已經是有大將風采了,你在南中、在荊州、在汝南的事情,孤也有聽說,虎父無犬子,汝父萬人敵的威名,你算是承接起來了。”
她著急過來,便也是為了此事。
“聽說殿下頗為風流,像是關家娘子,還有什麼蠻族公主,甚至是那魏王曹丕的夫人,都被他搶來了妾身是擔心蘭娘她受委屈了。”
書房堂中也有許多字畫,皆是他親手所畫。
其二,他也是一個講義氣,識英雄的人,懂得嚴顏之所以與他為敵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殿下絕對不是這種人。”
風流一點算得了什麼?
她現在擔憂的,便是自家女兒到了太子府之後會受委屈。
劉備重重點頭,現如今也隻得看後續了。
見張飛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夏侯氏埋怨道:“她可是你女兒!”
在書房外,緩緩走入一個徐娘半老的美人。
別看他狀得跟黑熊一般,臉上的胡須拉擦的,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
劉備從張苞手上接過劉禪手書,拿在手上細細端詳起來。
後宮三千佳麗都有之。
“這難道是妾身?”
夏侯氏嘀咕兩聲,說道:“那便將蘭娘叫過來,好生說道說道。”
其一,張飛絕對不像李逵一樣,隻會掄起兩把斧頭亂砍一頓,傷及無辜。
劉備搖了搖頭,詢問道:“急於表現自己?”
“夫君。”
五穀豐登,各類米飯、麵食和饅頭都應有盡有。白米飯鬆軟可口,炸酥餅外酥內軟,皮薄餡大的水餃,都充分展現了廚師們的烹飪技藝。
劉備輕輕一笑,說道:“未有你拚死廝殺,再好的計策,再好的主帥來,也沒有什麼用,說罷,要孤如何賞賜伱?”
他仔細盯了看,覺得此人有些眼熟。
劉備擺了擺手,讓張苞起身,然後再問道:“你此番過來見孤,可有何事?”
“能為大王效死,能在殿下身邊效命,末將便已經滿足了。”
她臉龐潔白如雪,皮膚柔嫩細膩,透露出青春的氣息。
這乍一看,臉色就變得極為精彩。
“聽說是拜帖太多了,殿下難以去見,遂一起請來了。”
“這還差不多。”
“你懂什麼,大王身體欠佳,聽說漢中國的事情,日後都是殿下來做主的!”
他對於嚴顏就是如此,恩怨分明、是非清晰,絕對是一個識大體、懂大局的人。
殿下手書?
有一句歇後語說得好:張飛使計謀——粗中有細。
法正乍一看,當即就驚呼起來了。
“蘭娘。”
一道道清湯鮮羹將味蕾喚醒,鮮美的魚湯中漂浮著嫩嫩的魚片,金黃的蟹黃燉在白菜葉上,還有用珍稀的山珍野味製成的湯羹,每一口都是鮮美的享受。
被劉備如此誇讚,張苞受寵若驚,他趕忙說道:“大王如此誇讚,末將愧不能當,其實小子能有如此成就,還是賴殿下洪福,大王庇佑。”
法正見到劉備臉上的異色,連忙上前問道:“大王,殿下如何處理此事?”
一度是將成都外的玄武大道都堵住了。
賞賜?
張佩蘭扭捏著,小臉頓時通紅起來了。
蘭娘?
張飛的這一番話,讓夏侯氏有些蒙了。
隻不過,劉禪屁股坐定未久,堂下便冒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對於這個女婿,她十分有十二分的滿意。
如陳壽說:“關羽、張飛皆稱萬人之敵,為世虎臣。”
“末將張苞,拜見大王,見過軍師將軍。”
“一定是來提親的!”
說完,又讓書房中的隨侍書童將收好的畫重新拿了出來。
殿下
殿下當真是寫了這種信給父親?
“騙你娘倆作甚?好了好了,都出去,莫要打擾我作畫了。”
此刻沒有任何慌亂之色,唯有平靜。
張苞此刻滿臉激動,趕忙說道:“此是殿下的親筆手書。”
夏侯氏上前便抱住張佩蘭。
“阿娘,不必你說了,女兒已經來了。”
“放心,阿娘肯定是會給你掙個名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