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這場戲好看嗎?”
蘇茉兒身邊英俊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放在嘴邊輕沾了一下,然後朝著還蹲在端木蕾身邊的男人揮了揮手,看著男人再一次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便含著邪魅的微笑看向蘇茉兒。
“好看。這樣一場大製作,也就隻有您歐陽宇晨先生才能夠辦得到了。”
蘇茉兒挪動一下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身子稍微舒服一點,被綁的太久,想必手腳的綁痕處已經有淤血了。
“不過歐陽先生似乎對於請我看戲這件事情沒有什麼誠意,哪有人請美女看電影還要將人家綁起來的道理,又不是什麼SM愛好者,您說是吧?”
聲音甜的膩人,蘇茉兒嘟著小嘴兒對著男人抱怨。
歐陽宇晨顯然對於這一場景沒有心裏準備,拿在手裏的酒杯微微的晃動了一下,然後才再一次送到自己的嘴邊一口喝下。
“蘇小姐真是……出乎人的預料。”
這算是讚歎嗎?
“若不是剛剛蘇小姐不夠配合,我又怎麼會如此對待您?看來現在您是想通了,那麼就讓我為您解開繩子吧。”
放下酒杯,歐陽宇晨站起身子,隨手拿起桌子上麵水果盤裏麵的一把水果刀走到蘇茉兒的身邊,沒有任何猶豫的將繩子割斷。
身體獲得了自由,蘇茉兒扔掉掛在身上的繩子,站起身一邊輕輕的按揉自己酸掉的胳膊和大腿,一邊目送著男人拿起已經再一次倒好紅酒的酒杯坐回剛才的位置,眼睛裏麵有一道暗光快速的閃過。
“您真是個好人。”
活動好筋骨,也回到了椅子上麵做好,蘇茉兒脆生生的嗓音再一次響起來,並且成功的讓男人手裏的酒杯再一次晃動了一下。
“我可是綁架了您,並且還在剛剛殺害了您的表姐,您真的認為我是個好人?”
歐陽宇晨挑挑眉,表現出一副懷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女人,他似乎有點看不懂這個丫頭了。
“端木蕾死有餘辜。”
女人的聲音很平靜。
眼睛瞥了一眼到現在依然還躺在地板中央的端木蕾的屍體,蘇茉兒心中微微的抽疼著。這個出賣了自己的人,現在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而她畢竟是和自己相處了十年啊。人生有多少個十年,活到現在她也隻經曆了兩個,而其中一個就有這個人日夜的陪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隻可惜,逝者已矣,死了的人為活著的出點力,就算是補償了生前所犯的罪孽吧。
“嗬嗬,蘇小姐說的對。”
歐陽宇晨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酒杯,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個男人。
“給蘇小姐也來一杯吧,這馬桑德拉酒廠藏釀的紅酒真的不錯,夠烈。”
蘇茉兒接過遞到手邊的紅酒,將酒杯舉到眼前,隔著酒杯和紅酒看著屋子裏麵的人,透過這酒,整個屋子都染滿了血紅色,地板上麵的鮮血看起來也不再那麼觸目驚心。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我還是喜歡z國的文化,這葡萄酒還是用夜光杯夜光杯來飲的好。隻可惜,就連這酒也是國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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