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泰錫……」衛文彬有點暈,每次樸泰錫佔有他的時候他都暈。

「叫老公。」

「……老公。」樸泰錫愛死衛文彬在床事上的配合。但那些人配合他的原因隻是因為他是金光社社長,是韓國的太子爺,而這個人的配合,隻是因為他是樸泰錫,是這人的老公。

「我要,在,上麵。」

「好。」

樸泰錫肌肉結實的雙臂輕易改變了衛文彬的體位。衛文彬跨坐在樸泰錫的身上,一雙手握著樸泰錫有著長長傷疤的小臂,在樸泰錫的身上動了起來,他要自己找那個會令他興奮的點。

「泰錫泰錫……」

沒多久,衛文彬的呻吟濃烈,眼神迷醉。樸泰錫配合地挺動腰部,在確定了衛文彬舒服的地方在哪裏後,樸泰錫翻身,又一次改變了衛文彬的體位。衛文彬沒有抗議,他在樸泰錫有著不少傷疤的身體上亂摸一遍,樸泰錫安靜了一會兒見,接著就馬力全開,整個房間瞬間充滿了衛文彬愉悅的叫聲。

「彬彬,我愛你。」

「……我也是。」

「叫我老公。」

「老公……」

吻住衛文彬,樸泰錫把自己的慾望全部射入衛文彬的體內。他又不希望衛文彬能懷孕了,這人如果能懷孕,他會憋死的。

回道東湖,燕飛在院子裏散了一個小時的步,消食兼鍛鍊,然後就上樓洗澡準備睡覺了。蕭陽也先回房間了。客廳裏,四位太子爺抽著煙喝著茶,談論正事。蕭肖讓許穀川回來也不單單為了蕭陽,他們確實有事情要和許穀川談。

嶽邵把他們三兄弟打算辦的幾件事告訴了許穀川,許穀川抽著煙考慮了一會兒說:「這樣做很有必要。我在長阪會為你們物色合適的人選。」

嶽邵他們決定推許穀川的兒子上台,所以他們打算籌備的醫療組、護衛組等要服務的對象也包括許家,許穀川義不容辭,也很感激。不過對他來說,說「謝」就是矯情,他要做的就是配合。

「另外,我聽我爸所鍾振左被撤職審查了,這事是真的?」許穀川問,他不大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蕭肖點點頭:「是真的。」

許穀川蹙眉:「大飛知道嗎?他允許你們這麼做?」鍾家被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嶽邵他們三個做的。

蕭肖冷道:「隻是撤他的職,不會要他的命。我們當初跟他要哥留在鍾家的東西,他說他們要留著作紀念,不肯給我們,後來我們才知道大部分都被鍾振左燒了。我們跟哥在一起後,鍾振左又讓鍾勇來要哥的骨灰,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就是認為哥給他丟了人,不管是哥活著還是……鍾振左都兌哥沒有一點愧疚,我們要能饒了他就怪了。」

「鍾振左是根攪屎棍子,早點讓他再也翻不了身最好。」孫敬池口吻冷漠。

嶽邵聳聳肩,對鍾家沒什麼好說的。

許穀川抽了幾口煙,問:「那你們告訴大飛了嗎?不怕他難受?」

蕭肖道:「不會有人在哥麵前多嘴,就算哥知道了,他也不會難受。哥把『骨灰』」給了鍾家,就跟鍾家沒有任何瓜葛了。

「需要我做什麼?」許穀川問。

嶽邵開口:「暫時還不需要,鍾家的事主要是三家長輩出手的,許叔那邊應該也有幫忙。我爸說鍾家的事情他們有他們的打算。」

許穀川點點頭,既然長輩們出手了,問題就不大了。

「那鍾勇呢?他可是跟我一樣去邊境歷練了。」

孫敬池無奈地說:「哥說給鍾勇一個機會,看他自己能爬到多高。不過我們會堤防著他,防止他反咬一口。」

許穀川還是點點頭,既然是燕飛開口,也難怪鍾勇能得到歷練的機會了。他想了想說:「我找人跟鍾勇套套,看看他有沒有反咬一口的心思。」「好。」

許穀川在軍隊中的人脈很廣,很多還是暗中的,由他出麵最好不過。嶽邵他麼現在一門心思在孩子身上,也分不出精力去管鍾勇。

接著,許穀川說:「明天我單獨去見蕭叔叔和阿姨,這件事不要告訴小陽。」

「你明晚過去吧。我爸媽明晚都在家。」蕭肖道,他已經打過招呼了。

「那明晚你們跟小陽說我去見領導,不回來吃飯。」

「嗯。」

接著,就雙方共同的事業又討論了一個多小時,許穀川滅了煙轉唄上樓,嶽邵、孫敬池和蕭肖也準備回房間。

許穀川推開客房的門,看到蕭陽坐在床上等他,明顯洗過澡了。許穀川總顯陰沉的嘴角勾起,頓時多一份溫和。

「我去洗澡。」

「換下來的衣服你丟盆裏,明天早上起來我洗。」

許穀川的笑容明顯:「賢惠了嘛。」

蕭陽皺皺鼻子:「難不成你自己洗?」

許穀川馬上道:「我不會洗衣服。給老公洗衣服不是你的職責所在嗎?」

「大懶鬼,快去洗澡吧。」

蕭陽笑了。

許穀川脫掉衣服,赤條條地進了浴室,順手把脫掉的衣服包括內褲襪子全部丟在了盆裏。

「你外資別跟內褲放一起。」外頭有人喊。

許穀川從盆裏翻出襪子,丟到了地上。

長阪的生活條件艱苦,就算他是司令,在那邊也很難每天都洗澡。許穀川好好把自己洗了一遍,神清氣爽地出了浴室,走到床頭,看到自己這邊的床頭櫃上有一杯水,許穀川也不問是誰的,拿起來就喝,溫度剛剛好。

「許哥。」

「嗯?」

喝完杯子裏的水,許穀川跪坐在床上,繼續擦頭髮。蕭陽湊過來,說:「我去美國之前想去長阪看看,行不行?」

許穀川擦頭的手頓住,然後說:「那地方條件不好。你出國前我回來。」

「我想去。」蕭陽要求,「我想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我知道非親屬不能隨便去探望,我找我哥幫忙。」

許穀川捏了捏蕭陽的鼻子:「我跟你說過什麼?有事找老公,別總想著找你哥和你爸。」

蕭陽抱住許穀川的腰:「我不是怕你為難嘛。」

「有什麼為難的。」許穀川不在乎地說:「製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在軍營住就行。不過我不建議你去,那裏連洗澡的地方都不好找。」

蕭陽一聽更堅定了:「那我更要去看看。不看看你那邊的條件我不安心。」

許穀川低頭啃上蕭陽的嘴唇,直到對方的唇都腫了,他才退開,說:「你出國前去我那轉轉,然後我跟你一起回來,送你走。」

蕭陽的眼中多了一些水光,他抱緊許穀川:「我不想走了。」

「別說傻話。反正你都得等我,不如去留學。」揉揉蕭陽的腦袋,許穀川丟掉毛巾,推倒蕭陽,「別浪費時間了。我回來滿共五天,你得讓我做爽了。」

「我一直在等你呢。」隻穿著內褲和背心的蕭陽很快就讓自己赤裸了,然後背對著許穀川趴下,翹起臀,讓自己那個被渴望的地方盡入許穀川的眼底。他掰開蕭陽的臀瓣,低頭舔了上去,蕭陽的吟哦隨即傳來。

「許哥……許哥……」

蕭陽更加壓低腰部,讓自己臀部更翹。

用舌尖潤滑蕊口,許穀川的陽物聳動。在他看來蕭陽的擔心純屬多餘,他堅守了十幾年不碰大院子弟的原則在蕭陽的身上破功,就足夠說明問題。

「許哥……你進來吧……我要你幹我。」

「草,別挑逗我,我可是積壓了一個多月了。」許穀川的呼吸都快噴出火了。

「所以我要榨幹你。讓你沒精力對別人發情。」

照著蕭陽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抽了一巴掌,許穀川也不客氣,陽物對準了濕潤的蕊口。

「說『老公快幹我』!」

「老公快幹我!」

喉嚨裏發出聲聲低吼,許穀川根本沒毅力循序漸進,直接一沖到底。

「啊!」蕭陽的下巴揚起,眼裏是疼痛引出的生理淚水,但他並沒有躲開,反而還繼續挑戰許穀川的毅力:「老公老公,幹我幹我!」

「吼!」

許穀川拔出陽物,再衝刺。

「啊!唔……」

許穀川的表情因為慾望和刺激更顯陰沉。又一次拔出自己,他翻過蕭陽的身體,從側麵又殘忍地撬開他的身體。他要讓蕭陽牢牢記住他的感覺和味道,要在蕭陽的身上刻下隻能屬於他許穀川的印記!

「啪啪啪啪……」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