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許穀川也有開車來,蕭陽直接上了他的車。燕飛四人一輛車,何開復載燕家的另外三人。六輛車依次開出別墅區,很有股「太子妃」出宮的味道。當然,這話絕對不能對燕飛說,不然非被他抽一頓不可。
許穀川能回來,燕飛還是挺高興的。他問:「小小,穀川這次回來能待幾天?」
蕭肖說:「公司最近要進一批軍火,我以這個藉口讓軍部調他回來開會,大概能有四、五天的時間。」
「那不錯。」燕飛嘆息一聲,「每次看到小陽我都心疼。」
開車的嶽邵接道:「許穀川要敢對不起小陽,我第一個不饒他。」
燕飛道:「穀川應該不會,他既然找了小陽,就一定會負責到底,這點我還是相信的。趁小陽出國前,多找些機會讓許穀川回來吧。」
路上有點堵車,到了吃飯的地方已經八點了。出發的時候蕭肖、孫敬池和燕飛就在餐廳的官網上點好了菜,等他們到的時候正好可以上菜,不然燕飛肚子裏的兩隻小豬肯定堅持不住。
眾人落座,何開復就開始開酒。燕飛和焦伯舟、蕭陽、衛文彬坐在一起,桌上的菜一半兼顧了燕飛的口味,還有一半兼顧了幾位「小受」,不過沒有人不滿意。燕飛饞肉,所以桌上有各種各樣的魚蝦肉類,他們這些肉食動物正求之不得。蕭陽、焦伯舟和衛文彬都是好久沒跟自己的另一半溫存了,所以三人的筷子基本上都是在清淡的菜餚上流連。
何開復好奇地問:「仲平怎麼沒來?他不也知道大飛的情況嗎?」
孫敬池回道:「他出差了。」
「難怪,我說嘛,既然是慶祝,他也該到才是。」
無法黏在衛文彬身邊的樸泰錫開口:「焦伯舟、蕭陽,你們要不要去韓國玩幾天?既然放假了,也應該休息休息。」
他這話一出,除了燕家三口歪,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帶了審視。樸泰錫優雅地笑笑,一臉真誠地說:「你們是彬彬的好朋友,我本來就想等你們放暑假之後請你們來韓國玩,謝謝你們平時對彬彬的照顧。」
衛文彬馬上喊冤:「明明是我照顧他們,他們總是合夥起來欺負我。」
「你確定是你照顧我們?」焦伯舟和蕭陽冷聲。「
衛文彬縮縮脖子,拿起一隻大蝦:「我吃蝦還不行嗎……」
樸泰錫很想把衛文彬抓到自己身邊,每次看到衛文彬這副模樣他就會獸性大發。
樸泰錫繼續用他的騙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彬彬總說你們是他最好的朋友。燕飛現在不宜遠遊,作為彬彬的親密愛人,我也應該做出一些表態。」
我嘔,連「親密愛人」這個詞都說出來了。一群人都雞皮疙瘩上身,太肉麻了。
但出奇的是衛文彬沒有嫌棄這個詞,似乎覺得樸泰錫說得道理,他也鼓動道:「蕭陽,老焦、不如咱們三個一起去韓國玩一趟吧。泰錫說韓國的夏天沒帝都這麼熱。反正現在也在等分數出來,等分數出來了咱們恐怕就沒多少玩樂的時間了。」
先不管樸泰錫的居心什麼,許穀川和嶽淩都是非常支持自己的另一半多出去走走、玩玩的人。因為他們的身份注定他們無法陪自己的愛人環遊世界。
許穀川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道:「小陽,你就去吧,等我回長阪,你去韓國玩幾天。」
嶽淩也道:「伯舟,你也去吧,我下周還有個實戰訓練,也不在帝都。」
燕飛也跟著說:「去吧去吧,有人請客多好,去玩玩吧,前段時間考試看你們一個個累的,去放鬆放鬆也好。」
樸泰錫很滿意這幾個人的反應。焦伯舟和蕭陽被勸說得心動了,尤其是各自的男人都支持。蕭陽看向焦伯舟,焦伯舟點了下頭,蕭陽道:「那等許哥回長阪吧,我也有幾年沒去韓國了。」
「那我也去。」
一聽焦伯舟和蕭陽都願意去,衛文彬最高興。雖然他嘴上喊好友們總欺負他,其實他自己明白他是被照顧的那個,現在他能借花獻佛感謝感謝好友,他很高興。
樸泰錫立刻問許穀川:「你什麼時候回長阪,我好讓人提前安排。」
許穀川回道:「我在帝都待五天。」
「好。」樸泰錫看向燕飛,「讓燕翔也跟著一起去吧。」
燕翔一聽提到了自己,頓時緊張了。出國?去韓國?他連帝都都是還沒玩熟悉呢。
燕飛很疼這個弟弟,馬上說:「好啊,讓他出去見識見識,我把翔子交給你們了。」後麵這句話他是對焦伯舟他們三個說的。
「交給我們把。」三人義不容辭。
定下了行程,樸泰錫火速打電話給手下,看起來一分鍾都等不了了。就聽他用韓語「思密思密」交代了一番,聽得燕家三口又在心裏抽氣。他們知道樸泰錫是韓國人,卻是頭回見他說韓語,原來還真是韓國人(外國人)啊!
蕭陽一聽許穀川能有五天在帝都,很是高興,但隨即他又黯然了,才五天。許穀川每次走的時候他都特別難過,去韓國就當散心了。而即將要「出國」的燕翔則沒心思吃飯了,覺得自己在做夢,太不真實了。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何開復又打電話讓何潤江來接他,喝多了……秦寧也喝多了,讓助手來接他。離開餐廳,大家就此分別。不過許穀川和蕭陽跟著回東湖,許穀川的行李在東湖,他也有事情和蕭肖談。嶽淩負責把燕家三口送回家。嶽邵、孫敬池和蕭肖都喝了酒。燕飛開車,他肚子還沒特別大起來,開車沒問題。揮手道別,大家各自回家。
樸泰錫也喝了酒,保鏢載他回他和衛文彬在帝都的四合院。樸泰錫出門都是隨身帶著保鏢,畢竟是韓國太子。
車上,衛文彬主動握住樸泰錫的手感激地說:「泰錫,謝謝你。」
「謝我什麼?」樸泰錫的臉上是令衛文彬閃神的笑容。
「謝謝你請老焦他們去韓國玩。我想感謝他們,好像除了吃飯,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們。」
樸泰錫把人往懷裏一摟,低頭就含住了衛文彬的唇,衛文彬下意識地就要掙紮,樸泰錫馬上安撫他:「他們都不在,沒人會知道。」
「司機……」
「他不敢看的。」
衛文彬不掙紮了。樸泰錫的吻陡然變得激烈,手伸進衛文彬的T恤裏直接挑逗他仍未消腫的茱萸。衛文彬要在人前,尤其是好朋友麵前維持自己是「男朋友」的地位,樸泰錫樂於陪他玩。這也是情趣不是嗎?
「唔……」按住樸泰錫的手,衛文彬緊張了,可不能再車上那個啊!
樸泰錫馬上對司機用韓語說了一句:「快點。」司機加快了車速。
回到四合院,司機把車停在門口,先下車。過了幾分鍾,司機才打開車門,樸泰錫牽著衛文彬的手下車,衛文彬的雙眼朦朧、氣息不穩、臉龐潮紅,樸泰錫的頭髮則有點亂。兩人腳步匆匆,二話不說進了主屋。臥室的門被盡職的表表從外關上,樸泰錫和衛文彬脫掉鞋,接著樸泰錫拉著衛文彬進了臥室,一個用力,衛文彬被他甩在了厚厚的雪白羊毛地毯上。
樸泰錫的臉上再無魅惑人的美豔,而是令人心悸的可怕,但對衛文彬來說隻有一種感受,那就是即將被狠狠佔有的悸動。樸泰錫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胯間與他的美豔極不相符的猙獰陽物滴落下垂涎的口水。衛文彬隻是躺在那裏,沒有脫衣服,因為這是屬於樸泰錫的權利。
「泰錫……我要吃。」
樸泰錫眼裏的厲光兇猛。他先脫掉了衛文彬的T恤,然後跪在他的腦袋旁。衛文彬半撐起身體,張口就含住了那黑紅的陽物,沒有半點的勉強。
「嗯……」厲光渙散,樸泰錫美麗的雙眸半闔,雙手在衛文彬的肩部摸來摸去。
作為新新青年,衛文彬一點都不介意為樸泰錫口交,甚至還很喜歡,因為每當這種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真正的男朋友。
「彬彬,我要你。」
衛文彬退開,又躺好。樸泰錫脫掉衛文彬的運動短褲連同內褲,分開他的雙腿。樸泰錫不喜歡用後背位,他喜歡看到衛文彬因他而起的迷醉。
「彬彬,放鬆。」
在衛文彬麵前,不管樸泰錫表現得多麼可怕,對待衛文彬的口吻永遠是最溫柔的。衛文彬把腿分得更開,好讓樸泰錫方便給他潤滑。纖長的手指在衛文彬仍顯稚嫩的菊蕊內緩慢抽插,樸泰錫又倒入一些潤滑油,絲毫不管會弄髒了白色的地毯。他喜歡看衛文彬躺在白色羊絨毯上被他佔有的樣子——迷人極了。反正明天會有專人換上幹淨的羊絨毯。
潤滑得差不多了,樸泰錫親親衛文彬的嘴:「我要進去了。」
「嗯。」
衛文彬環住樸泰錫的脖子,樸泰錫扶著自己的慾望,撬開衛文彬的身體,滿足的呻吟。他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弄疼、弄傷他的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