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狼崽子不樂意了,哼唧一聲,稍微用力地虐吳薇薇的耳朵,她皺起眉頭嘶了一聲,輕輕拍了下闕寧凝的後背,“不準舀。”
闕寧凝哼一聲,小佘尖安撫剛剛虐過得地方,腆得吳薇薇身子都蘇了。
那一瞬間,仿佛所有理智都被趕下線,吳薇薇的大腦裏轟隆隆的,最後一根繃著的燈絲滋滋啦啦,也瀕臨斷掉的邊緣了。
闕寧凝玉求不滿,伏在吳薇薇身上哼哼唧唧,姐姐不給,她心不甘,所以她不想下去,身子層了半天,層得吳薇薇開始化作冬日裏融化的冰雪,溪水潺潺從源頭流淌出來。
“讓我摸摸。”吳薇薇羞恥之下,攤開的掌心撫上小狼崽的源頭,與她一樣冰雪消融,“想要嗎?”
吳薇薇偏頭穩闕寧凝的臉頰,她嗚了一聲,“姐姐不給。”
“給……”一個字剛落下,狼崽子已經鑽進被窩裏,吳薇薇又羞又惱,“我還沒說完,給可以給,但是等會你也得給我啊~”
當溪水源頭被魚兒鑽入時,淙淙流水不僅不受阻,反而潤透更多冰雪,溪水比之前更洶湧了。
這是吳薇薇活了30多年的第一次,那感覺奇妙得難以言喻,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對方有的自己都有,她的手指哪裏就比闕寧凝差了?可感覺為什麽大相徑庭?
小崽子雖年輕,但是看起來很懂,如果吳薇薇不是一早認識她,真懷疑她交過女朋友了。
然而,吳薇薇確實是闕寧凝的第一個女朋友,她的理論豐富,她不像是屠斐,她早早地研究取悅大姐姐的方式,那時候想的是萬一哪天有機會,她一定要讓大姐姐愛上她的技術。
隻是,沒想到,一等就是這麽久,這件事發生在她們在一起之後。
闕寧凝找準了女人所有的敏感點,多管齊下,吳薇薇頃刻間就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來不及做出反應,便感覺到溫軟覆蓋住她的世界。
“那裏不能……”吳薇薇微微起頭想阻止,小崽子不僅不聽,還用力一吮,吳薇薇的天靈蓋都是蘇的,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一晚,吳薇薇壓根沒機會睡覺,天亮才昏沉沉在闕寧凝懷裏睡著。
闕寧凝善後,抱著大姐姐開始補覺。
太陽升起,屠斐一早開車先去了XX墓園,她怕自己看錯,特意拿著信件過來比對,同一個字的寫法一模一樣。
如果林清寒真的還活著……那一切或許都會變得不一樣。
屠斐花費一上午時間,將林清寒事後涉及她的探望者都記錄下來,同時跟墓園的管理者溝通,拿到門口的錄像。
這一趟,頗有進展,屠斐回到局裏先看錄像,這一看果然有收獲。
除了沈青,紀景明和柴英卓都去過XX墓園,隻不過探望對象不一樣。
柴英卓探望的都是林清寒,而紀景明探望的是另一個人,登記處他潦草的字跡看不出什麽,但是隱約看得出開頭是個“紀”字。
屠斐啃著指甲思索,難道紀家的親戚或者老一輩,死後也葬在這裏了?
屠斐拿出強.奸案的卷宗坐在桌前重新翻看,她特意看了法醫和技術組鑒定的部分。
認定死者林清寒的原因是紅色高跟鞋和殘留的裙子上都有她的痕跡,但是如果這一切隻是表層現象呢?
屠斐開車再度去了墓園,她拜托老大爺幫忙查下,葬在這裏的人是否有姓紀的。
老大爺撓撓頭,“早之前的電腦裏沒有記錄,後來的都有。”
“那我自己看吧。”屠斐往裏走,老大爺在後麵喊,“天都快黑了啊。”
“沒事,我盡快。”屠斐打電話叫陳光輝過來,陳光輝正在醫院盯著紀景明,“現在嗎?”
“恩,暫時讓其他同事看著,你來墓園幫我。”墓園太大,屠斐一個人看起來太慢,尤其入了夜,她隻能拿手機照亮。
陳光輝很快趕過來,兩人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夜色朦朧下,屠斐聽見陳光輝喊她,“你快來!有了。”
兩人站在墓碑前,凝望半晌對看半天,陳光輝輕聲說:“真是想不到。”
“恩,我還發現一個叫沈青的。”屠斐之前沒說,是因為還沒確定,眼下她感覺墓園也是一個重要的地方。
回家路上,屠斐開車送陳光輝,順便部署明天的任務。
“趙宏闊怎麽樣?”屠斐偏頭問,陳光輝,靠著椅背,打了哈個嗬欠,“小夥子還行,新人愛衝動也正常,最近局裏雞毛蒜皮的事,我都交給他了,慢慢磨吧。”
第二天一早,屠斐開車往林清寒讀書的學校去了,她有個大膽的想法,她要將林清寒同屆,上一屆和下一屆的同學都找一遍,她要確定林清寒生前的左鄰右舍是誰。
陳光輝去試著找找當年林清寒住處的老用戶,問問他們眼中的林清寒。
相較於屠斐,陳光輝的任務相對容易,他挨家挨戶敲門,有年長的便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