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來嘛!”
張冠軍迫不及待道。
陳拾依舊推遲道:“算了吧?”
“沒事,就是一個小小的比試。”
陳拾勉為其難道:“那好吧,不過···”
“不過什麼?”
見陳拾應允,張冠軍反問道。
“不過既然是比試,那就應該有彩頭。”
“彩頭?”
張冠軍已經勝券在握,沒有想到,陳拾居然心念著彩頭。
“對。”
說著,陳拾指著牆壁之上的懸掛著的一把樸實無華的彎弓。
“哦,這個啊,這是我們的鎮店之寶。”
張冠軍的臉上不無驕傲之色。
“這把鐵弓是我太太爺爺那輩的,我的太爺爺當初拿著這把弓弩,在戰場奮勇殺敵,被朝廷封官加爵,後來傳到爺爺那輩,我爺爺在我們老家可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獵戶。”
“後來我創業,開這家射箭館,就將這把彎弓放在這裏,作為鎮店之寶。”
“不過這把彎弓和店裏的弓弩完全不同,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弓弩,配上特質的箭鏃,既具有殺傷力。”
張冠軍詫異道:“怎麼,你想要以此為彩頭?”
“不過時過境遷,我都無法將這把彎弓完全拉滿,就你這小身板?還是算了吧,我怕閃到你的腰。”
張冠軍的話雖然不乏譏諷之意,卻也說得合乎情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陳拾一笑,道:“你若是怕了,那我們便不比了。”
“怕?你覺得我會怕?”
張冠軍略帶心虛道。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
張冠軍曾經可是和省級對的射箭運動員比試過的,也同樣不落下風,對於自身的實力,他還是頗為自信的。
隻是,這把鐵弓畢竟是祖宗傳下來的鎮店之寶,若是真的因為一時疏忽,導致馬失前蹄,那就得不償失,貽笑大方了。
“原來如此。”
蘇紅玉終於明了。
陳拾如意轉盤打的挺好啊,居然對人家的鎮店之寶起了貪念。
“教練哥哥~~”
“怎麼了?”
張冠軍回過神,對著蘇紅玉笑臉相迎。
“人家想看你表演嘛!”
“你就和他比一比,怎麼了嘛!”
“啊···這···”
麵對蘇紅玉的搔首弄姿,張冠軍氣血瞬間上頭,,一時不免意亂情迷。
他雖自幼在老家習武,從小舞刀弄槍,練習散打,卻甚少接觸女孩子。
習武之人,氣血方剛為常態。
見張冠軍還在猶豫不決,陳拾終於急出最終殺招。
“張教練,這樣吧,我也增添個彩頭。”
陳拾緩緩道:“我出十萬,若是你贏了我,我就給你十萬如何?”
“十萬?”
張冠軍瞠目結舌。
他萬萬沒有想到,陳拾出手居如此闊綽,居然一出手就是十萬之多?
故弄玄虛?
煞有其事?
但看陳拾一臉認真的樣子,張冠軍不認為他是在開玩笑。
十萬?
蘇紅玉也難以置信。
對於陳拾的情況,蘇紅玉還不清楚?
他口袋空空,別說拿出十萬,就是拿出一萬,也是夠嗆。
這家夥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對,若是張教練不相信,我們可以簽下對賭協議,隻要你能贏我,我可以現場轉賬。”
陳拾的聲音擲地有聲,不免吸引射箭館中的其他顧客。
一對正在射箭的小情侶,聽到陳拾的言語,不免覺得其人太過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