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要有態度。”江知意提要求,岑清伊配合,“我求您。”

“求誰?”

“你。”

“我是誰?”

“江知意。”

“江知意又是誰?”

“……”岑清伊摸摸腦門,有點出汗,急道:“祖宗你……”

“誒。”江知意這次倒是答應的快,岑清伊氣笑了,“你是不是根本沒喝醉?”

“嘁~我本來就沒醉。”每個喝醉的人都是這麽說的,岑清伊又開始擔心,“您是我祖宗,我求您,發我定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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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終於發了定位,居然是在江山酒店的總統套房,岑清伊腦子裏立刻腦補出一部連續劇來,偏偏這時候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給誰打電話呢?”

岑清伊抓起衣服往外衝,電話裏傳來碰撞的聲響,一會是江知意說不要,一會說男人給我……岑清伊太陽穴青筋直蹦,她克製火氣,一字一頓道:“電話那頭的男人,你給我聽著,我明確地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把你送進牢裏吃一輩子牢飯!”

“嗬。”男人嗤笑聲傳來,冷聲道:“我正好要找你這個混球,有種你,”男人的狠話戛然而止,而後是明顯地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有種你現在就來。”

岑清伊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岑清伊很久沒有體會到兩手冒汗的緊張感了,等紅燈時,她的手甚至在輕輕發抖。

岑清伊下意識地啃起拇指指甲,啃得用力,啃到肉了,她疼得皺起眉,此刻才恍然意識到改掉許久的習慣原來不是忘了,隻是平日裏足夠理智去克製。

江知意不會有事的,江山酒莊,對,岑清伊立刻打給江山酒莊,“總統套房3003,我朋友喝醉了,現在有男人在她房間,我很擔心她的安全,請您幫我查看下。”

“抱歉,您是哪位?”

“我是3003房的朋友。”

“您朋友叫什麽?”

“江知意。”

“很抱歉,開房客人名字不對。”

岑清伊氣得咬牙,狗男人還開了房,看是蓄意已久。

該死啊,為什麽大半夜還堵車,岑清伊啃得手指疼,翻了翻副駕駛前的小盒子,裏麵放著不少奶糖。

一顆接一顆,最後牙齒都有點疼了,終於變綠燈了。

岑清伊的怒氣都踩在油門上了,一路疾馳到了江山酒莊,她才發現,她連頂層套房的樓層都去不了,因為沒門卡不能刷電梯。

岑清伊轉而爬樓梯,一口氣爬了30層,剛出門就被身形壯碩的西裝男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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