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我,嘿嘿,想著熟悉好辦事。

飯局已定,岑清伊也沒再多說。

臨近家門,岑清伊接到小紀的電話,掩不住的焦急,“岑律師,蓁姐在你那嗎?”

“沒啊,怎麽了?”

“沒、沒事。”小紀匆匆掛了電話,岑清伊察覺不對,發信息又問小紀:到底怎麽了?

小紀發來哭泣的表情包:蓁姐的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了,她今天發熱期,我以為她去找你了。

岑清伊打秦蓁電話,也是無法接通,安慰小紀:她不是小孩子,應該沒事。

岑清伊發信息給秦蓁提醒她看見信息回電話,上電梯後她下意識摸兜,啊……鑰匙給江知意了。

岑清伊來回除去路上的時間,談事的時間不到20分鍾,回來那會不堵車,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

岑清伊估計江知意正在吃火鍋,一想到火鍋的香氣,她胃裏的饞蟲都醒了,事實證明,江知意多買菜是正確的。

秦蓁會去哪?岑清伊出電梯,這個問題迎刃而解。

百合香依舊沒散開,岑清伊的饞蟲全部嚇跑,她難以想象發熱期的秦蓁和暴脾氣的江知意在一起會怎麽樣。鄰居的門突然被推開,胖胖的眼鏡女正從房裏往外搬椅子,“岑律師,你家缺椅子不?送你了。”

“啊,不用。”岑清伊道謝,一眼瞟見門鎖插著的鑰匙正是岑清伊曾經給秦蓁的那把,人果然是來了。

**

岑清伊無心和鄰居寒暄,開門後大吃一驚,一瞬以為是到了凶殺現場。

地上的血跡猶如染料似的塗抹的到處都是,茶幾被踹歪,茶幾上的果盤和杯子掉地,杯子碎了一地,水果滾得到處都是。

秦蓁像是瀕死之人,身體阮著攤在血跡裏,岑清伊驚慌地抱起人,“秦蓁?”

秦蓁奄奄一息,“嗚~”

岑清伊拽掉秦蓁嘴裏的毛巾,秦蓁嗚嗚地哭,發熱期最難受的那個勁兒剛過去,她精疲力盡,渾身被撕裂得疼。

“救我~”秦蓁說完就止不住地哭,她感覺自己像是岸上的魚,因為缺水幾度產生死去的幻覺。

廚房的門這時開了,歡快的音樂傳來,江知意手裏拎著菜刀,逆光而站,表情陰鬱。

“你回來了。”江知意走近,秦蓁身體抖成糠,似乎很怕江知意,無力地埋頭在岑清伊的懷裏,呢喃道:“你、你別過來~”小顫音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岑清伊一時怒火騰地上來,“是你把她捆起來的?”

“是。”

“你怎麽能這樣?”岑清伊擰眉不悅,壓抑道:“你看看她傷成什麽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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