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心動的感覺嗎?”

“啊?”岑清伊正迷糊,她好困。

江知意輕聲說:“心動不是感激,不是責任,不是必須,不是不得不……”江知意微微揚起頭,“心動是發自內心的,”江知意撫了撫岑清伊的心口,“要用這裏去感受,而不是用這裏。”江知意抬手摸摸岑清伊的腦袋,揉了揉太陽穴。

“噢~”岑清伊的腦袋很沉,眯著眼迷糊地盯著夜色裏的人,揉太陽穴挺舒服。

江知意輕聲道:“拖泥帶水的溫柔不如幹脆利落的絕情,一個人在泥潭裏深陷太久,覺得自己會習以為常,但是時間久了,你會窒息。”

“嗯~”岑清伊眼睛快要睜不開了,迷糊滴想:誰窒息了?

江知意再次抬手撫了撫她的心窩,“而真正喜歡一個人,會讓你身體輕盈,讓你離蔚藍的天,漂亮的雲,溫暖的陽光很近。”

“噢~”岑清伊的理智基本被瞌睡蟲包圍。

江知意用力按了一下岑清伊的心口,“問問你這裏,它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嗯~”聲音幾乎是呢喃,她想要睡覺。

江知意突然擰了一把岑清伊的耳朵,嗔道:“就知道嗯嗯啊啊,跟我說晚安。”

“晚安。”岑清伊疼得有點清醒,低頭盯著漂亮的人,昏暗的光亮下,瓷白的肌膚多了一層神秘感,說實話,到現在岑清伊都沒理清江知意為什麽如此,說她單純因為那晚糾纏又不是,說是喜歡她更像是開玩笑……剛剛江知意說什麽來著?岑清伊隻剩下隱約印象,她太困了,明天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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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岑清伊早起做粥,鍋裏的粥咕嘟嘟冒泡時,她做了爽口的小菜。

岑清伊正準備叫江知意起來,卻見人揉著眼睛進來了,又是赤著腳。

“哎呀,你怎麽又沒穿鞋。”岑清伊要繞過去拿鞋,江知意伸手攔住她靠在她的肩窩,含糊不清地說:“抱我回去省時。”

“你怎麽不說費力呢?”岑清伊無奈卻也抱起掛在她身上的江知意,江知意趴在她的肩上,慵懶道:“這點力氣都沒有,以後隻能被我反向標記了。”邊說邊按了下後頸的腺體,岑清伊腿一阮,嗔怪地“誒”了一聲,“別鬧,也不怕摔著。”

吃罷早飯,江知意很有覺悟地打車走了,岑清伊直接去江城市朝陽區法院開庭。

如她所說,案件屬實簡單,結婚證複印件,被害人的供詞以及結婚登記員從中作證,上午10點,朝陽區法院副庭長當庭宣判:判處有期徒刑一年。

中午,岑清伊請秦川和安歌吃西餐,秦川樂滋滋,“老大,你也太仗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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