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說話期間,如雪已經威逼幾人收回了自己的本命蠱,然後不知道用什麽蠱,把這五人都弄昏了過去,說實話,我很佩服她,這五個大漢如果是直接動用暴力的話,我們還比較麻煩。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因為有這些厲害的蠱在,怎麽動用暴力?怕早已經不知不覺的被下蠱了吧。
高寧的話,如雪聽到了一部分,她並不是很在意的重新盤好了她的頭髮,輕聲說了一句:“運氣好而已,他們的本命蠱是飛蟻,蛇蟻一類的克製藥物比較多罷了。如果是其它種類的本命蠱,我少不得要放出自己的本命蠱,而且要用秘術,消耗心神,多指揮幾隻蠱和他們鬥了。”
“可就是這個飛蟻才有問題,因為這樣的蠱蟲適合真正的戰爭,知道嗎?那人也說了,藥粉不過能擋住幾分鍾而已,和那些飛蟻的數量比起來,這些藥粉怕是更難得一些吧?”我的臉色有些難看,越想越覺得黑岩苗寨所圖不小。
如雪也微微皺了皺眉,倒是高寧說到:“我們還是快進蟲室吧。不然追兵還是會不斷的,這一次隻是5個人,誰知道下一次會有幾個人?”
我望著高寧,很嚴肅的問到:“你肯定這些人不會追進蟲室。”
高寧詭秘的一笑,說到:“我肯定!”
我沒有多說,這個時候,通道裏的追兵已經追了上來,被慧根兒禁錮的犬靈也發揮了作用,竟然纏住了那些人,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追兵,和中了貓靈不同,這些人中了犬靈的人,爆發的是一種類似狂犬病的症狀,開始神誌不清,嘴角流著口水,竟然對著同伴撕咬起來。
這副場景和人間地獄差不多,像極了在當代拍攝的所謂一些喪屍片,黑岩苗寨所有的東西,無一不是惡毒之極,卻也難以防備到極點,怪不得國家都會對他們那麽忌憚。
容忍他們偏安一隅,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罪惡,因為和大勢比起來,這些小罪惡總還能被壓製在一定的範圍,就如某些國家,破例允許一些城市吸毒,允許一些城市賭博,集中總比泛濫好。
而到了一定的時刻,總是要把他們連根拔起的吧。
我這樣想著,然後不再看那副情景,我也沒有什麽罪惡感,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然後背著慧根兒,帶著如月,和高寧一起踏上了去蟲室的階梯,走在階梯上,高寧明顯放鬆了許多,甚至有一種壓抑的興奮,他對我說到:“你也是幸運,但這幸運也是必然。不然那些老妖怪出來,哪個不可以一根指頭就滅了我們?哈哈哈...”
我望著高寧問到:“什麽意思?”
“很簡單, 那些蟲子衰弱,那些老家夥就衰弱。不要說動法,動用功力抓我們,哪怕走上幾步,都怕流逝了生命,隻得隱忍不出。要度過這衰弱,可是得靠你的鮮血啊,哈哈..所以說你也是幸運,但這幸運也是必然。”走到了這裏,高寧終於肯透露一些有用的信息了。
可卻聽得我毛骨悚然,怪不得波切老頭兒那麽看中我,原來是和蟲子的衰弱有關係,我從高寧的話裏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能那麽輕易的放過我嗎?
至少從追兵的質量來看,那絕對不是這個寨子的全部力量,我幾乎是不加思考的脫口而出:“如果是這樣,他們憑什麽放過我?讓我輕鬆的進入蟲室?”
高寧的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神神秘秘的笑容,說到:“如果你是往寨子門口跑呢?這個寨子的巫師,蠱苗是絕對傾巢而出的,你往蟲室跑,嗬嗬,說不定是他們內心盼望的呢,你說對不對?”
我的臉色一寒,望著高寧問到:“你這話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