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勸慰,卻也沒法多說。
至此此事之後,天源門的氣氛就變得肅穆了許多,由大長老天風真人為掌門,天日重傷養傷,天雪天冰閉關不出,天雷也天天窩在自己的天雷峰,沒事就不出去。而當三月之後圍攻金逍可得到控製仁笙的消息傳出之後,天源門竟也無一人打算參與,甚至每個峰的直係弟子都接到長老令,不得參與此事,天源門掌門天風真人更是讓大弟子拓跋透嚴加看管所有弟子,免得最後偷雞不成。
嗯,當然,某個峰頭上的人拓跋透是管不了的,連帶著風澄澄也跟著來了,當然,後者是純屬來看仁笙好不好的,他師尊是天冰真人,他心裡憋屈又沒法出氣,也隻能過來看看了。
至於淩霄閣的冰渣子,他們雖然沒有像天源門一樣回去之後就鬧了個窩裡鬥,但是情況也沒好多少,如果天雷那是明著放火,那執劍就是暗著凍冰。
這位當初是可以出手相幫的,偏偏被幾個長老給拿刀架他們自己脖子上的行為給逼得不能動手,雖然最後寶貝徒弟也跑出去了也沒事,但是中途他那個憋屈啊。回去之後就當著長老和掌門的麵把金逍鑄的劍給封了。
用執劍長老的話說就是,既然你們不認他是淩霄閣之人,不護著他,那他為何要護著淩霄閣?所以這劍別指望老子用了,不用來揍你們都是好的了。然後這位就讓自家的大徒弟挨個的去挑戰那幾個長老的弟子,輪番的揍,一天挑戰一次,不揍的你鼻青臉腫那就不算挑戰完畢,弄得那幾個長老臉色都變了,可每次要去說理的時候,都被執劍一句話堵回來︰
徒弟不比,師父可行。
潛在意←
而對一個人是什麼樣的印象,大大的影響著對他采取的行動和態度,現在看來,圍攻靈山大殿的數萬修者之中,已經有半數元嬰後期之下的修者產生了退意,金逍對他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再加上他們的修為還沒有金逍高,弄不好人沒抓到反而連自保都不行,那才是最讓人接受不了的事情。
於是,當仁笙蘿卜在慌亂中和蕭途他們踫上的時候,圍攻的人已經少了大半,但剩下的那一部分,基本上是眼紅臉黑的準備最後狠狠的弄死這個掃了他們麵子還敢跟他們叫板的人。
“……”仁笙看著對麵的蕭途趙惠趙鳩寒冽雲賢幾個,抽了抽嘴角就速度的往後退,邊退還邊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錯方向了。”
不過仁笙沒跑多遠就被蕭途給直接拽回來了,寒冽幾個看得直翻白眼,這小子以為換個黑發蒙個臉就能糊弄過去了?!如果前幾個月這人也是這樣偽裝的,那他們就要集體懷疑修仙界所有人的眼神了。
“嘖,看樣子你日子混的不錯麼?手裡還拿著玉牌?哎呦,你很閑麼,沒看見你家虎妖被人群毆呢?”蕭途看著仁笙自在的樣子直挑眉,這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模樣啊?“原來你是打算讓人抓住那虎妖,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謀殺親夫麼?”
仁笙聽著這話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這個大師兄哪裡都好,就是有時候說話太不靠譜了。什麼謀殺親夫,他明顯是來幫忙的好麼?!
當然,從表麵山看怎麼看都不像幫忙像是看熱鬧的而已。
“那家夥自從知道我身份之後糾結著呢,少說也糾結了三個月了,現在你們看他突然變的厲害了吧?說明他基本上想通了,所以,這裡除非來渡劫期、大乘期的家夥,是不可能有人能奈何的了他的。”仁笙看著旁邊那個明明癱著臉卻愣是能讓他看出擔心的執劍大師兄,出口解釋︰“他算是沒了負擔,心裡黑著呢,再加上他的幾個小弟,除非有自己人偷襲,其他肯定沒事啦!放心!”
仁笙這麼一說,寒冽雲賢也就放下了擔心,趙惠和風澄澄詢問了仁笙的近況,趙鳩就在一邊看著仁笙流口水。
一直流到仁笙蘿卜忍無可忍,上去就拍了一板磚。
“你這是想弄口鍋燉了我麼?!”口水流了一地好麼!
趙鳩聞言乾咳一聲,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然後舔著臉道︰“那什麼,小師弟啊,師兄平日裡待你不薄吧?”
聽著這句仁笙基本上已經知道下一句是什麼了。
“拔幾根頭髮給我吧?看這頭髮多漂亮啊!師兄我留作收藏!”
仁笙抽了抽嘴角,“你是想留作收藏然後賣掉吧?”
趙鳩瞬間臉色一正︰“怎麼可能!咳咳,當然如果師弟你多給幾根,那什麼,一夜暴富不成問題、啊——!姐!你怎麼又打我!不是說了不要當人麵打我麼?!”
趙惠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坑爹的弟弟,對仁笙道︰“小師弟別在意,他腦子壞了。”
仁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