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把手一抖,接著很快穩住了,“別招我啊,這算危險駕駛。”
“那你靠邊停停。”
林瑟舟問幹什麼?
江嶼傻了吧唧地笑,抬腿展示自己的新裝備,說:“我腿好了,能走路了。”
“嗯,我知道。”
江嶼又說:“我得跟你表白了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林瑟舟驟然刹車,江嶼沒心理準備,下巴往上磕,差點沒咬了自己的舌頭。
“哎喲我操——”
林瑟舟什麼多餘的話也沒有,他拍拍江嶼嘚瑟的鋼腿,說:“十七,把腿收起來。”
“……”江嶼悶著聲,說:“哦。”
這一個月以來,江嶼和林瑟舟蜜裏調出了油,挨在一起就接吻,很熟練了。尤其周末,江嶼不用幹活了,就愛曬太陽,把自己曬舒服了,讓林瑟舟抱著去天台的房間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跟晚上一樣,除此以外,能做的事情也隻有親親我我的吻了。
江嶼還想跟林瑟舟做別的,但林瑟舟定力高,活佛似的,修煉出了一身鋼鐵般的意誌。然後,江嶼自己也小小反思了自己饑渴的行為,覺得也是——關係沒得到確認就把衣服褲子脫了,有點兒像約炮。
不太好,於是江嶼迫不及待地想把這球踢進球門了。
他以為自己比任何人都做好了準備,包括林瑟舟。
林瑟舟沒把江嶼往家裏帶,車頭一拐,往別的路開。
這短路江嶼熟啊,熟還問:“舟哥,我們去哪兒?”
林瑟舟正經回答:“酒香。”
酒香還有客人,喝得正起勁,估計還得拖點時間才能關門。
丁丁看見江嶼回來了,一個人進的門,嘴賤了,皮癢了,高高興興地打招呼,“嶼哥,怎麼又回來了?你男人呢?”
江嶼冷颼颼地盯著這玩意兒看,林瑟舟掐著時間出現,彬彬有禮地一點頭,問:“說的是我嗎?”
丁丁尬笑,抱著空碗溜進後廚。
江嶼帶著林瑟舟進了‘行舟’,讓服務員送了一壺養生茶,門一鎖,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了。
茶是好茶,人也在眼前,氣氛太好了。
江嶼踢直球,三句話不離他們之間的關係,林瑟舟就繞,故意似的,他好像有自己的打算,江嶼能看出來,可猜不到這打算是什麼。
林瑟舟一直喝茶,比江嶼喝得多,喝得時間長了,外麵的喧鬧聲也聽不見了,林瑟舟抬腕看了眼手表,起身要走。
江嶼立刻問,“你去哪兒啊舟哥?”
“怕我跑啊,”林瑟舟指尖輕輕摩著江嶼的臉頰,一觸即放,笑著說:“我去上個廁所。”
江嶼說哦,又問:“我陪你嗎?”
“不用了,”林瑟舟眉眼一挑,說:“你坐這兒等我。”
江嶼瞧著林瑟舟的眼睛,心漏跳一拍,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不折騰別的幺蛾子,比任何時候都要聽話。
江嶼耐心地等,但內心還是急躁,他隻能用喝茶壓一壓,可不知不覺,一壺茶見底了,林瑟舟沒回來。
江嶼等不住了,扔了茶杯去找人,可轉了一圈,林瑟舟居然不知去向了。
“去哪兒了?”
江嶼自言自語,他撥通林瑟舟的電話,沒被手動掛斷,一直無人接聽。江嶼覺得這事兒不對勁,酒香也沒人了——該散場的散場,該下班的下班,平常最熱鬧的丁丁也沒人了。
深更半夜,隻留著江嶼一人團團轉。
表白呢,是驚喜還是驚嚇?
第41章 老天眷顧,三生有幸
江嶼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