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一個正常人。

陳繼川在兩人威脅的目光下,將他們昏迷後的事情娓娓道來。

“北方縱合陣???”

“北方縱合陣???”

廖應星和紅媚突然破口大叫,冷靜全失。

不怪他們如此驚訝,要知道北方縱合陣的威名隻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但隨著千年的戰亂以及三宗的失和,這個陣法隻剩下殘存的部分,被三宗分開保管。

但即使隻剩殘卷,北方縱合陣依舊強大到叫他們吃驚的地步。

隻憑殘卷便厲害非常,他們不是沒有想象過完整的北方縱合陣的真正威力,以為永遠無法得見三宗共同的祖師爺啟華國師所創這一陣法的真正模樣。

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們,有人懂得完整的北方縱合陣,甚至他們還操作了一把???

“什麼情況?那個陣法如何?憑借什麼啟動?三部殘卷是否與其其中部分相對應......”紅媚拽著他衣襟,廖應星又瘋狂發問,更叫陳繼川委屈陣陣。

上宗和中宗能不能來個正常人?

這是問人的態度嗎?

簡直傲慢至極。

不過誰讓是他開的話茬,隻能送佛送到西。

“事先聲明,我沒操縱陣法,那時候我被那位前輩逼著當靶子呢,不過那陣法攻守兼備,威力巨大,令人歎為觀止卻是真的,要是你們想知道具體情況,還是得去問那些在陣法裏的兄弟。”

隻是好像那裏邊一些沒看到那位前輩麵貌的兄弟們都跟著她衝動了一把。

不光被劈得精神百倍不止,而且此刻......正在各個警車上當犯人呢。

呃.....

恐怕暫時他們也見不到。

車子再次啟程時,頂頭的車子裏頓時傳來兩聲叫聲。

“等下,我認錯。”

“等下,我認錯。”

紅媚與廖應星齊齊叫住司機,兩個天之驕子和嬌女對視一眼,又轉看著那個司機。

司機大叔茫然摸了把光禿禿的腦袋,說好的,可能會鬧事呢?

陳繼川:......

憋孫子,竟然不叫上我。

陳繼川立馬也湊上去,“我也認錯。”

“等......等下啊。”司機大叔立馬找人商量去。

誰知道......

“認錯可以,但出來是不可能。”回來後的司機大叔冷漠無情。

一句話殘酷堵住三人的嘴。

靠——

......

此刻,在京城的某處別墅裏,不停傳來“咯咯咯”的笑聲。

寬闊的房間內,風輕輕吹動窗紗,陽光自窗外披散過來,懷抱稚子的女人皮膚白皙勝雪,漆黑的發絲柔柔搭在她隨意用簪子盤起的發絲上。

微風吹拂下的她麵容平靜,眼睛卻帶了三分笑意,像是遇到什麼好玩兒的事。

“咯咯咯......”她懷抱中一個小娃娃不過四五個月大,正是好玩多動的時候,此時在她不停的騷擾下,小身子來回扭動,笑得不停,可憐兮兮地扒拉她的手,好似在求她不要再繼續了。

“好吧,那就不繼續了。”劉雲舒捏捏他的小鼻子,拍撫他的後背,在輕柔的力道下下,他秀氣地打了個哈欠,在她懷裏變換個舒服的姿勢癟癟嘴睡去。

隻是那雙眼睛卻時不時睜開,小手緊緊攥著她不放,似乎怕她一醒來又不見了。

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家夥。

把他送到床上後,劉雲舒盤腿坐在床上,嚐試吸收靈力入體,時間慢慢過去,微涼的風吹動她的發絲,將她顯得更加聖潔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