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的很好,一會我會讓把支票拿給你。”
阮夏再出現在吉迎的時候, 員工,高層著實驚訝了一把。
原本以為會看見一個蓬頭垢麵, 精神萎靡的老板,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阮夏臉上妝容清醒幹淨, 額頂編一圈好看的瀑布辮垂到後腦勺。
薄薄的鵝黃紗巾像細密的黃色金蓮花蕊在發間娉婷搖曳。
讓人眼前一亮。
像冬天過後的第一支迎春綻放的嫩黃迎春花。
阮夏無意間創新的發型,引的吉迎的員工紛紛流行起來綁各種顏色鮮亮的發帶,之後更是風靡了整個鯨市, 乃至全國。
很多年以後,阮夏和莫謹的愛情故事漸漸流傳開。
將黃色的紗巾綁在發上成了一種乞求平安的傳統習俗, 並流傳了千百年。
當然,這是後話。
陳羽第一時間迎上阮夏的麵前, “阮總, 這裏有幾分文件需要你簽一下。”
誰知道, 阮夏接下她手裏的文件, 卻是對秘書台道:“你把手裏的文件交接一下,交給二秘胡夢,從今天起,胡夢接替陳羽的所有工作。”
胡夢起身頷首, “是。”
陳羽心裏一咯噔,麵色僵住,凍住視線,尷尬的看向阮夏。
空氣像是被凍結住。
整個秘書台的秘書,特助,全都控製不住的看了一眼,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低頭工作。
手腳放的特別輕,連敲打鍵盤都恨不得不發出一點聲音。
阮夏吩咐了這一句,沒管陳羽尷尬鐵青的臉色,利索的回了自己辦公室。
雖然當眾被下了臉,丟了工作,但是陳羽想到自己銀行卡裏的餘額也就不那麼慌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陳羽交接完手裏的工作,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公司法務部律師當眾給她遞了一份律師函,內容是她工作期間,涉嫌出賣公司核心機密。
證據就是她在職期間,銀行裏來源不明的巨額來源。
秘書台的人炸了。
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公司。
陳羽腦子轟的一下!
無論這個罪名是否成立,她隻要有這個嫌疑,哪家公司都不會用她,她永遠不會出現在獵頭公司的名單裏。
她的職業前途會被毀光的。
她不顧秘書的阻攔,衝進阮夏辦公室,“阮總,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阮夏薄薄的眼皮掀起來,冷冷睨過來一眼,“說這話之前,你不如先自問,自己是怎麼把我賣給宋躊的。”
陳羽乞求道:“我告訴你真相,你可以放我一碼嗎?”
阮夏圓圓的杏眼迸射出一道淩厲,危險的視線:“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陳羽咬了咬唇,合盤脫出:
“我沒有出賣過任何機密給宋總,他隻是覬覦你,對公司並不敢興趣。”
“他大概是想你和莫總離心,所以讓我暗暗暗示別人,你和他關係匪淺,就隻有這樣,沒別的。”
阮夏手裏咖啡杯暴怒的摔到地上,“你還嫌你做的少了是嗎?”
乳白的咖啡杯咣當在地上碎裂成齏粉,陳羽心驚肉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求你能放我一碼,我做你的一秘一年,兢兢業業,工作上沒有出過任何錯,就因為這一句話,你就要毀了我一輩子嗎?”
阮夏微微勾起的眼尾浮著冰錐一樣的冷光,“你原本的資曆並不足以做一秘,我對你稱得上有知遇之恩,你覺得你就隨口應承了一句話,可是你想過我家哥哥聽見這句話是怎樣腕心的難受嗎?”
“別人又會怎麼傳我?”
“你卡裏的錢,是踩著我和我家哥哥的人血饅頭得來的,毀了一輩子是你咎由自取,早在你背棄我選宋躊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