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視頻。”

薑彥希出神喃喃:“春馬真的……好可愛啊……耳朵也軟軟的,就是它總是吃我養的盆栽,都被他啃禿兩盆了……我還在家裏的陽台種了蔬菜給它吃,可是前幾天刮台風,全都淹死了……”

薑彥希說著說著難過地紅了眼睛:“學長,春馬好可憐啊,它要是餓了怎麼辦……”

蘇淮忍笑把親了親他的發,薑彥希就連發絲裏都是橙花的甜味:“沒事,一會兒回去學長幫你重新種上。”

“嗯,”薑彥希委屈地點點頭,“謝謝學長。”

吃狗糧三人組忍了忍,忍無可忍,把兩人拽去玩桌遊。

薑彥希的酒都是蘇淮替他喝的,蘇淮的酒量也不太行,沒一會兒兩人就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邵聞予好笑地給他們拍照,三人輪流和兩個吉祥物合影。

“這黑騎士當的,真絕了。”邵聞予趁著蘇淮無力反擊嘲諷,“咱是不是得先把他倆送回家?”

紀羽約了人出去下一局,起身好笑地打量對麵沙發的兩人,“關鍵是送誰家好呢?”

蔣恒之沉默片刻,很保守地發表意見:“當然是各回各家,我和小羽送希希,聞予哥你送蘇淮。”

蘇淮緩緩睜開眼,把薑彥希扶起來,淡淡說:“不用,你們走吧,我叫助理來接了。”

蔣恒之盯著已經不省人事的薑彥希一臉老母親的擔憂,欲言又止,被紀羽拽出了包間,“我助理到了,那我們先走了,下次約。”

邵聞予盯著紀羽和蔣恒之看了眼,挑眉跟了出去,“等會,我跟你們一起走,蹭個車。”

車開到金月公寓樓下,蘇淮把熟睡的薑彥希抱下車。

走到公寓門口,薑彥希突然睜開眼,摟著蘇淮的脖子怔怔看著他,突然啞聲說:“學長,你要抱我嗎?”

蘇淮瞬間酒醒了一半,停下腳步眸色沉沉地垂眼看著他,沉默片刻,歎息說:“今晚不抱,你都醉成這樣了,我會有罪惡感。”

薑彥希迷茫地看了他一會兒,喃喃說:“那學長一會兒要提醒我吃藥。”

蘇淮頓了頓,嗓子瞬間啞了:“結合熱到了?”

薑彥希困倦地閉上眼,舒服地往充滿了夏草信息素的懷裏縮了縮,低低“嗯”了一聲,“昨天就到了。”

蘇淮埋頭在薑彥希的脖頸間聞了聞,可能是短效抑製劑服用得很及時,阻隔劑也用得很多,信息素隻是比平時濃了一點點。

蘇淮隻猶豫了片刻,抱著薑彥希轉身往超市的方向走。

薑彥希又艱難地睜開眼,“我們不回家嗎?”

蘇淮平靜地說:“先去買點東西。”

薑彥希掙紮了一下,“學長,我可以自己走。”

蘇淮把人小心地放下來,牽著他的手慢慢走在深夜無人的林蔭路上。

白色的路燈在埋藏在夏天茂密的樹葉中,斑駁的樹影晃動在薑彥希有點淩亂的腳步上。

蘇淮偏頭打量他清純誘人的微醺神情:“幾點吃藥?”

薑彥希腳步停頓片刻,很艱難地想了一會兒,“淩晨一點。”

蘇淮掏出手機看了眼,已經是零點五十分了。

蘇淮怕藥效過去他的信息素失控,把人拉到一棵樹下按在樹上,手指摸到他的頸後,輕輕揉了下已經開始發燙的腺體,低聲哄:“寶貝乖,轉過去,先幫你標記一下。”

薑彥希聽話地慢吞吞轉過去低下頭,很快腺體上就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忍不住嗓音微啞地低低叫了一聲。

被學生教得太好,兔子老師現在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好像已經忘記了怎麼忍耐。

深夜的小路太安靜了,周圍還是公寓區,聲音可以傳得很遠,說不定樓上開窗的住戶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