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
張靈天撥打了一個特殊電話。
剛準備回去的南仕文、秦岩立馬衝到了九樓,還帶來了一大批人。
“什麼?你們怎麼做安全防護的!這是我們的內部酒店你們都讓人滲透了!!!”
洪源此時已經回去到一半路了,結果收到電話,張先生居然真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事,頓時猶如雷擊。
這不立馬打電話給南仕文。
因為這事情他曾經交待過對方,全麵負責張先生安全,可以調動任何可以調動的力量。
結果在這樣的膠帶下張先生所居住的房間還能放進東西,簡直幹什麼吃的!
至於姓鄧的他回頭再找!
簡直不想幹了!
“洪署,這事我們有責任,現在已經緊急抓到人了,正在盤問中!”
南仕文在電話裏說著。
張靈天先生他們出去之後,房間裏有一個打掃的保潔進入過,現在他們已經將這個人控製住並帶過來問話了。
“我不止一次強調過張先生的安全工作是重中之重,倘若今晚宣布給醬西辦葬禮明天張先生就自己辦自己葬禮了,你叫別人怎麼看我們?這是要成為笑柄的!!”
洪源非常的生氣!
特別是他們這邊剛轉發的外署的圍脖。
那話雖然說的比較委婉,但正常人應該都能讀懂。
那就是張先生是我們的人,誰要敢對他動歪心思,那就要承受我們的怒火!
結果這才發出去不到半個小時人涼了,那不就相當於十多個巴掌扇在臉上,直接把臉給打腫了?!
“洪署,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我也確實今晚有些疏忽。”
南仕文雖然挨罵了,但他也沒有反駁。
因為他們是真沒有在這方麵防備過,看來這件事一點都不能拖。
至於今晚的話肯定也不可能住這裏了。
得給張先生秘密換一個地方。
“我掉頭再回去吧!現在張先生怎麼樣了?情緒各方麵都還比較穩定吧?”
洪源詢問南仕文。
如果張先生因此對他們產生不信任感,那他們得挽回形象。
“張先生現在狀態穩定,就是江助理被嚇得不輕,不過洪署這事情交給我們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南仕文正在酒店,是張靈天先生先察覺異樣讓江助理不要去觸碰鞋櫃。
而後對方來到鞋櫃,拖鞋裏發現了毒蛇。
女士對這種動物心理承受能力要差一些,也別後續還發現了多條,所以情緒有點波動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感覺這更多的是在挑釁而不是暗殺。
畢竟誰暗殺在拖鞋裏放幼年毒蛇?
這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所以他和鄧局長兩人推測,這多用於一個警告與挑釁意義。
也就是說得罪我們醬方,我們隨時可以在你房間裏放毒蛇,甚至隨時能暗殺你。
然後讓張先生悠著點。
因為後續他們對整個房間經過全方位的檢查,不但是拖鞋裏,甚至床鋪上也藏著毒蛇。
雖說在隱蔽的角落,且都是比較小的幼蛇,但稍微注意一點的話立馬就能察覺出來。
不過單純是挑釁和警告這也不完全,它也在動手暗殺。
因為他們檢查過男性拖鞋都有毒蛇,而女性拖鞋裏並未出現。
至於床鋪也是。
江小涵那邊沒有一條毒蛇。
張靈天這邊的房間藏了十多條毒蛇幼年體,而且還都是劇毒的細鱗太攀蛇。
這種蛇被稱之為第一毒蛇,比響尾蛇毒性強三百倍,是眼鏡王蛇的二十倍。
一毫克毒量能殺死兩個成年人,而在追咬獵物的時候釋放的毒素一次可以殺死一百個成年人,而且這種蛇一出生就帶有毒素,現在投放的這幾隻都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幼蛇。
試想一個場景。
對方在假設張先生喝醉了的情況下,直接在鞋櫃裏找了一雙拖鞋,然後穿進去,酒精麻痹外加疏忽的話是不是有被咬的可能性?
倘若這個場景略過。
張先生回來之後不洗澡而是直接上床了。
作為助理的江小涵定然不可能跟對方一起睡,因為目前雙方也沒有傳出戀愛關係。
最多也就是將自己老板扶上床,然後蓋好被子。
如果在醉了的情況下,那麼藏在被子中的細鱗太攀蛇爬出來,張先生有沒有可能會被咬呢?
答案是定然的!
他有很大概率會被細鱗太攀蛇咬。
一個晚上的時間,蛇毒蔓延全身,等到第二天發現的時候估計人都已經涼到神仙難救。
因為這種蛇在他們這邊根本沒有血清,要想救命必須緊急調用血清過來,這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出了這事我沒辦法休息!你們先徹查,我這回來。”
很快掛了個電話。
洪源讓自己的司機緊急掉頭,然後朝著酒店方向駛來。
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回去休息呢。
“張先生、江助理,實在是對不起讓你們兩個受到驚嚇了。”
南仕文掛斷電話對著兩人致歉。
“沒事沒事,南主任你們好好搜搜,我就怕晚上還有在裏邊,還有這人抓到了吧?”
江小涵看到搜出十多條幼蛇,整個人頭皮發麻。
其實今晚老板說暗殺的時候她還覺得距離自己很遙遠。
結果萬萬沒有想到剛回酒店房間就碰到了毒蛇藏在拖鞋裏邊。
如果剛剛不是老板提醒她,她估計直接交代在這裏了吧?
畢竟這可是細鱗太攀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