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
因為這個事件比較特殊。
不少網絡大V和知名人士都來到了張靈天的直播間。
並且就此進行了發言。
「老忽：看到這個新聞老忽我呢也來湊湊熱鬧，根據我的了了解是前天平安白事鋪張老板在直播的時候有帝都的司機網友說，城西北新雙龍立交這個建造十餘年的立交橋鬧鬼，開到這裏經常會有小鬼扯方向盤，然後撞到柱子或者柱子旁邊的綠化景觀叢，張靈天先生本著實事求是敬重粉絲的態度親自開直播實驗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這也充分說明了我們是一個科學的世界，唯物的世界，出現這種情況多數是注意力不集中的體現，也請大家集中注意力開車。」
這不，經常活躍在恰爛錢前線的前環求副主編老忽跳了出來。
並且在張靈天的直播間發表著彈幕、評論。
同時還發到了自己的社交賬號圍脖上。
真真實實做到了一言三發一字不改的境界。
「四碼男：工程質量一向有著最嚴格的把控，之前還有人猜測小鬼扯方向盤，我也不曾一次路過這裏怎麼不見有人來扯我方向盤？更離譜的還造謠打生樁，工地失蹤一個人都得經過層層手續彙報，然後各種報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以為是兒戲呢！有些人就是喜歡製造焦慮！」
甚至一張比較出名的嘴。
四碼男也來了。
對方這言論要比老忽這種模棱兩可的言論要犀利了不少。
別說生樁！
哪怕失蹤一個人都是不存在的！
至於小鬼就更不用說了，妥妥無稽之談。
這位當然也是一言三發一字不改的主。
於是直播間圍繞著這兩位的言論討論了起來。
對於老忽。
當然是調侃了嘲笑之前不是反對張老板的嗎，怎麼現在湊上來讚美人家了？
還說人家實事求是，為粉絲著想？
至於四碼男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他熟悉的領域犀利說辭或許還有一點人認可，但對於這種陌生領域，對方這話引來了群嘲。
準則是準則。
但有些時候總會有例外。
更別說這橋梁是十年前開始建造的。
那時候工程這一塊可混亂著呢！
【錯誤：宿主超出掃描範圍，係統掃描被迫停止！】
就在直播間大家熱聊的時候，張靈天突然腳踩了一下下車，隨後打變道方向燈。
“老板怎麼了？”
江小涵發現自己老板直接踩了一腳刹車，並且還左右朝著周圍看了一眼打了方向等，她頓時百思不得其解的詢問著。
“小涵我們先在這停一下。”
張靈天將車子開到邊邊。
他不知道係統在掃描什麼，所以繼續保持正常的車速。
可還沒開一下子，係統突然跳出了一條提示。
說他人已經超出係統的掃描範圍，無法進行接下來的掃描。
如果他開車過這裏，沒有激起掃描那無所謂，該開車走就開車走了。
可現在既然激活了掃描，那他肯定不可能一走了之。
但倒車肯定是不可能倒車的，畢竟這裏是馬路，倒車就是自己示範了一遍什麼叫不遵守交通規則，搞不好回頭又上熱搜也不一定。
所以他在旁邊停好車，打好雙閃。
打算走到一個合適掃描的範圍進行掃描。
“嗯，聽老板你的。”
江小涵小臉充滿驚訝。
人也還沒反應過來，奇怪，難道這個地方真的有問題？
可如果有問題的話老板從下坡的時候就應該觀察到了才對，那裏視野那麼寬闊。
但並沒有。
甚至都路過了這個柱子，老板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那時他還在直播間強調相信科學之類的，怎麼突然就刹車並靠邊了呢？
莫非老板實際上並不能看見鬼怪？對方隻能近距離感受鬼氣？
在停下之後江小涵一陣頭腦風暴。
而遠在平安白事鋪。
“阿偉！停了！停了！！！”
蘇偉從外邊走進茶水間，李甜甜興興奮的搖著蘇偉。
“什麼停了？你腦子停了？”
剛剛有人來白事鋪買喪葬用品，蘇偉去給人家結賬。
回來就聽到李甜甜這一副不著調的話。
“你腦子才停了呢！我是說老板停了！對方在這個鎖龍立交停了！這鎖龍立交說不定真有小鬼扯方向盤！”
李甜甜對著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你聽聽這立交橋的名字，鎖龍！
是不是就代表著封鎖什麼東西？
就跟那封魂村一樣，都是有特殊意義的名稱。
“……”
蘇偉表情惆悵幾分。
“阿偉，你這看智障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李甜甜緊蹙眉頭。
“倘若老板是閻王爺，小鬼看到閻王爺那不早跑了？”
蘇偉攤了攤手。
“可他要是跑不了呢？”
原來蘇偉依據就在這，那假定人家跑不了呢？
“那老板為什麼還要停車？”
蘇偉反問著。
“？？？”
這會兒李甜甜迷糊了。
……
直播間直播當然還在繼續。
「嗯？停下了？」
「張老板停下了，怎麼回事？」
大家都震驚於張靈天居然真的靠路邊停車了。
「哈哈哈，打臉來的太快就像一陣龍卷風，這下張老板的科學論不行咯。」
「還是太梗直，其實哪怕真的發現有問題也可以稍後關掉直播再來嘛，這下不是打自己臉了，張老板。」
「其實這樣才是真正的好老板，就怕有些人明明知道這個地方有問題還硬說沒問題，害人害己。」
「是的，雖然張老板剛剛調子起得很高，結果現在這裏真有狀況對方也是真的肯停下來承認自己判斷失誤，這一點就很難得，人品這塊真杠杠的。」
「你們沒有發現，他甚至都沒舍得違反交規進行倒車？我為之前腦海中閃過一瞬張老板是不是真的可能肇事逃逸而道歉。」
對於張靈天停下來一個個都非常的震驚，而後評論區一片好評。
因為他明明可以先路過，回頭再說這個地方有問題，但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靠路邊停車之後過來。
其中甚至都沒有違反交規。
就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肇事逃逸呢。
當然說的是之前在高速上遇到碰瓷的事。
警察沒來之前，對麵說車子被碰了，張老板肇事逃逸的時候。
曾經有那麼一小撮的人懷疑張老板是不是真的存在肇事逃逸。
不過這種懷疑沒持續多久，就在那位家裏死人要奔喪的兄弟下跪承認碰瓷中結束了。
“這地方有點特別，我下車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
張靈天停好車之後打了一下雙閃，緊接著在確認沒有車的情況下朝立交橋第一個大柱子走去。
車子是直接靠著路邊停的，江小涵在人行道一側，她看了一下後方沒有機動車之後也拉開了車門。
鏡頭裏大家看到張老板沿著馬路邊一直在走，這一條大馬路大概有十米寬，到了柱子這邊眾人發現其在馬路對麵凝視著這一個柱子。
「果然有鬼！」
「大家還記得之前鬧鬼的別墅嗎，張老板在剛進去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副皺眉的模樣。」
「嗚嗚嗚，作為網約車司機真的是苦這個鎖龍立交久已，有些時候就這麼一撞要麼幾天白幹要麼明年保費上漲。」
「沒事兄弟，閻王爺來了，這下小鬼不敢鬧了，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收走！」
「其實我還是比較好奇，這一次張老板能找出什麼科學的理由出來糊弄大家，上次別墅漏電所以狗子狂吠的理由真的是逆天。」
「我現在隻想知道老忽和四碼男兩人的表情，剛剛可是那麼信誓旦旦的呢。」
直播在繼續。
不少水友在艾特老忽這個大忽悠。
還有那個什麼都不懂但勇敢發言，犀利發言的四碼男。
看著老板走遠。
江小涵熄火，緊接著拿上了車鑰匙。
「小助理這安全意識可以。」
「其實大可不必，誰敢動閻王爺的車啊，想回去奔喪呢。」
「可說不準，萬一就是有這種不怕死的二愣子呢？所以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對於江小涵的意識，直播間網友們紛紛誇讚。
特別是對方還鎖上了車門。
“奇怪。”
直播間熱鬧非凡。
然而他們沒有看到張靈天此時一頭霧水。
【係統以進入範圍，正在現實世界特殊情況掃描中，請稍後……】
車子開出了五十米左右。
他一步步慢慢走過來。
從自己走入範圍開始這一個掃描就出現了，但掃描了足足差不多一分鍾，係統就像是卡住了一樣，什麼都沒有掃描出來。
不知不覺江小涵都來到了他的旁邊。
但她也隻是輕輕地過來罷了，不敢多加打擾。
以她的經驗判斷，老板可能確實是察覺到了什麼，正在進行分析。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打斷對方。
而直播間的網友們自然也看到了張靈天的表情，紛紛說這鎖龍立交不簡單，畢竟能讓閻王爺皺眉頭成這樣。
【咚——】
【提示：係統掃描失敗。】
【原因：此信息已過期。】
終於係統新的提示出現了，隻不過這提示讓他有點懵逼。
因為腦海中就傳來了一道‘咚——’的聲響，還有信息已過期的顯示。
整的他趕忙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
不對啊，這個鎖龍立交剛剛就過去了幾輛車，現在基本上沒什麼車子過更沒有車子停留，怎麼會信息過期呢？
這個信息過期應該是掃描對象沒有生命跡象了才對。
因為之前他遇到的都是這樣的。
後續需要動用詳情卡才能恢複。
可這周圍雖然車少人少，但要真死個人在這的話不可能不知道吧。
附近居民都是瞎子？
再者說他確信自己掃描的就是一根柱子，而且也是路過柱子才響起掃描提示的。
當然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像氣運掃描一樣，多出一個四邊形的框框，掃描到誰就標上一個綠色的框框或者紅色、黃色的框框。
“老板這個柱子是不對勁麼？”
江小涵作為在老板身邊這麼長的人，自然也知道老板的表情有點不同尋常。
“小涵我得過去看看。”
張靈天沒有回答江小涵的話題，而是打算走到這柱子的旁邊。
柱子特別大且有些花草，所以至少出現了一半的視野盲區。
他得確認係統是掃描到柱子信息過期還是說在柱子的周圍有個人，雖然現在是四月份天氣也逐漸回暖但晚上依舊很冷。
乞討人員被凍死的可能性小可也不是完全沒有，所以想近距離查看一下。
畢竟沒有那個鎖定框框，雖然自己確信掃描的就是柱子，但也有存在出現偏差的可能。
“老板我陪你一起過去吧，正好也讓大家近距離觀察一下這鎖龍立交橋的橋墩。”
江小涵決定跟在自己老板的旁邊，探尋這立交橋橋墩的另一麵。
“你願意跟過來就來吧，跟我緊一點車少但速度挺快的。”
這裏道路寬敞，這個點車流量小但大家開車的速度都非常快，所以需要謹慎。
“我會的。”
江小涵緊緊跟在張靈天的旁邊。
「天啊，我還沒吃飯呢你們給我塞狗糧幹什麼！」
「好甜好甜好甜！張老板真的好寵小助理啊，小涵姐姐你答應我主動去追張老板好嗎？」
「姐妹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兩個CP我要磕，狠狠地磕！！」
「嗚嗚嗚，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麼一個帶著我過馬路的男人，真的安全感滿滿！」
直播間彈幕又炸了。
“至於嗎，這不就是很簡單的過馬路？哪裏甜哪裏有狗糧了？”
直播間外，看著這些離譜的言論蘇偉表示疑惑不解。
分明是空穴來風啊。
“你知道個屁！閉嘴吧你！！”
李甜甜直接給了蘇偉一個眼神，然後瘋狂的點上了小愛心。
“離譜……”
蘇偉攤了攤手。
他都不記得自己今天腦海中冒出多少次這個詞了。
當然作為主角的江小涵和張靈天都沒有注意到這些評論。
特別是張靈天。
“怎麼會沒有呢？奇怪！”
來到這鎖龍立交的柱子下邊，張靈天整個人一副很詫異的姿態。
這裏有人，哪怕是棄嬰他應該也能發現，但現在的情況是根本什麼都沒有。
所以這係統是在哪掃出了一個死人？
真在橋墩裏？
張靈天拍了拍橋墩，擰緊眉。
“沒有？小鬼找不到？”
江小涵的腦子正在飛速的轉動，但她也不敢打擾自己的老板，隻得在旁邊默默的開著直播。
直播間裏各種打賞滿天飛。
特別張靈天拍一拍這橋墩的時候不少當地的網友炸了。
就是這個墩！！
出意外也在這裏！
一定有鬼或者有冤。
【提示！宿主可用詳情卡查看過期信息，是否使用詳情卡？】
張靈天麵前的係統提示再度出現。
“使用。”
既然張靈天找不到人，正好係統道具詳情卡還有兩張，所以他就打算用一張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死人藏在哪？
真見到了傳說中的打生樁？
不可能啊！
【叮！詳情卡使用成功，係統掃描結果正在恢複中……】
詳情卡動用，終於數據也開始恢複了，張靈天手輕輕觸摸著橋墩在等候。
“小涵，你的手機呢？可以給我用一下嗎？”
幾十秒之後，張靈天剛剛疑惑的眼眸多出一道明了。
隨後詢問自己的小助理。
“老板，手機在車上呢。”
兩台手機都在車上。
一台工作手機，老板正在用其進行導航，還有一台手機則是私人用的手機。
剛剛借給老板報警之後也放在車裏，她都沒有拿來著，唯一拿在手上的是老板自己的手機，畢竟開直播在這裏。
“那先回車上吧。”
張靈天往回走，他已經掃描出結果了。
【掃描對象：任大海。】
【從事職業：工程質量監督員。】
【不良信息：無法查詢。】
【危險訊號：此人已死亡。】
【危險定位：因工程質量問題企圖舉報，最終被謀害身亡。】
【技能預測：點擊查看。】
【氣運預測：點擊查看。】
【掃描次數：現實世界剩餘掃描5次。】
【客戶屬性：已死亡。】
【係統提示：係統已推薦其社交賬號。】
這是張靈天剛剛來到這裏之後得到的掃描結果。
也就是說自己現實世界掃描距離十二米的範圍內，有一具屍體，但具體的細節還得用鬥音掃描才能掃出精確版本。
在不在橋墩裏邊也得用鬥音才能知曉。
想到這他是越來越覺升級到完全形態的重要性了。
到時候線上線下所有的掃描都將一致，他也不用在現實世界掃描一番之後又去找鬥音二次掃描。
走了一分多鍾。
兩人來到車前。
“咦，老板你不是說要用手機？”
上車之後，江小涵拿出另一台手機給自己老板，然而她發現自己老板居然不用了。
而是用鑰匙啟動車輛，準備將車開車。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
反正已經得到重要信息，到時候看也沒有關係，不急著一時半會兒。
畢竟就算真的在橋墩裏，早著半小時他還能用鏟子給挖出來啊？
“哦哦，那我們現在這個算是探索結束了？”
江小涵懂了自己老板的意思。
既然回去的話，直播肯定是要關掉的。
「別啊！」
「張老板開車，江助理你就跟我們聊嘛！」
「對對對，這麼著急關掉直播幹啥，咱們可以先聊一陣啊！」
看到江小涵詢問是否要關掉直播，大家趕忙挽留。
希望可以多聊一會兒。
畢竟回去也有一定路程。
「兄弟們看張老板的表情這一根柱子大概率有問題，裏邊不會是有冤魂吧？我聽說那種大型工程有些時候老是建造不好，得獻祭一個人才行！」
「對對對，以前不就有打生樁的事……，而且看懸疑也經常有這種橋段，說是沒打生樁，樓啊橋啊總是事故頻發，打了生樁後會很順利的完工！」
「不知不覺我莫名想起了大學生紮鋼筋，別人坑他把他弄裏麵出不來了，拍視頻那個腦殘還說這是他進入社會的第一個教訓，這個人就差沒把缺德寫臉上了！！」
除了挽留之外，大家更多集中在於之前張老板對這橋墩皺起眉頭的模樣。
一個個懷疑這橋墩裏是不是藏了一個人。
要知道這橋墩還是很大的，足夠七八個人手拉手環抱，那麼裏邊藏了一個人也很正常吧。
“嗯嗯，今天我們探索就到這裏啦，大家也看到了開車實際上注意力集中是沒有問題的，至於為什麼我會停車是有其他的原因，希望大家能記住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鬼怪，人心是真正的鬼怪！我們下次再見~”
車子還沒有開動，張靈天跟網友們揮手道別。
鬼怪他確實是沒有看到。
但發現了命案是真的。
隻不過這些他不能說出來，怕會打草驚蛇讓嫌疑犯毫無征兆的跑了。
「啊！不要關直播啊！！」
「張老板你倒是說清楚啊，這鬼怪是被你清除了還是咋滴！！」
「真正的鬼怪是人心？所以裏邊是不是生樁是不是有冤魂？」
「嗚嗚嗚，我現在接到一單客人，就是要到這裏的，不要真的告訴我這個地方有冤魂！」
「作為課代表，我給大家翻譯一下，雖然這裏發生了這麼多靈異事件，但它不是鬼怪，所以請大家不傳謠不造謠相信科學，至於他是什麼原因我為什麼又在那裏停留，這個理由我沒編好。」
「好家夥，這解釋6666~」
「你字數多，相信你了。」
……
在一道道挽留中，張靈天踩下了油門。
車子發動。
今天開直播也完全是臨時起意罷了。
回去的話肯定是不可能開直播的，因為還不想將自己住的地方公之於眾。
所以直播定然關掉。
這件事的話，等後續警方通報吧。
“老板，已經關掉直播了，那我們現在要回去了對吧？”
江小涵對著自己老板詢問道。
如果回去的話剛剛小梁秘書發信息過來，說跟他說一聲。
“時間不早了先回去，別回頭錯過晚宴了。”
張靈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肚子還真有點餓啊。
“嗯嗯，老板……那個橋墩有問題？”
江小涵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莫非她們真的遇到打生樁這種離譜的事了？
現代社會應該不可能會有這麼陰暗愚昧的惡性事件吧！
“暫時不確定。”
張靈天微微搖了搖頭。
他也就是掃描到那個地方有人被埋在下邊，僅此而已。
“老板你都不確定？”
江小涵不可置信。
“是的啊，我這個被扣帽子的閻王爺可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厲害。”
張靈天朝著小助理笑吟吟的說著。
其實沒有被毒害的小助理他還是願意說點真心話的。
對於李甜甜就不一樣了。
她屬於說什麼都能給你腦補的類型。
“等老板你完全繼承了閻王的傳承，到時候應該就厲害了。”
也沒有開直播。
副駕駛的江小涵看著前方，幽幽的來了一句。
“？？？”
聽到這話張靈天愣了一下。
“好困，說夢話了啊，躺一會兒躺一會兒~”
說著江小涵打了個哈欠。
隨後真的在副駕駛就這麼躺著了。
車子朝著酒店方向開過去。
張靈天對自己這個小助理哭笑不得。
到底給說對方聰明才對了呢，還是說對方的腦補能力跟李甜甜不相上下？
算一半一半吧。
其實對方也猜對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