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莊將軍是被抬走的,吉野大佐也是灰溜溜離任的,這都是拜那個騎手所賜。
如今被這個人折磨的人,換成了武藤將軍和自己。
如果不剪除這個危險分子,那自己和武藤長官的下場,也好不到那裏去。
想到此,野矢開口道:“將軍您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將這個騎手抓捕歸案,否則,不用您說,我主動向軍部打報告,調我去前線部隊當炮灰!”
事情已經這樣了,野矢知道,自己不放些狠話,是很難過這一關的。
果然,武藤見野矢信心十足,就點頭道:“好的,野矢君,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要知道,這個騎手不除掉,我們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的!”
野矢道:“請將軍放心,就是拚上我這條命,也要確保您高枕無憂的!”
武藤點點頭,道:“希望野矢君言而有信,行了,時間寶貴,去忙吧!”
說到此,武藤擺了擺手,示意野矢可以出去了,他則又低下頭,去看桌上的文件了。
野矢再次敬了個禮,把自己帶來的資料收好,然後退出了武藤將軍的辦公室。
直到下樓坐在車裏,野矢才去擦額頭、脖頸之上的汗水。
他心道:這一次,總算糊弄過去了!但下一次呢?
想到這些,他的兩個太陽穴,火辣辣的疼。
丁力這兩天,愜意的很,頗有一種龍歸大海,虎入山林的感覺。
野矢精心布下的一張大網,不僅沒有網住自己,還反而讓自己在這個大網之上,弄了幾個大窟窿。
死了的那些人,除了崔凡略有些可惜之外,其餘的,都是野矢的爪牙,尤其還死了一個小林一郎,這等於斷去了野矢的一條胳膊。
大大地消弱了特別行動隊的實力,這對於丁力來講,絕對是一個好結果。
他現在就等著幺雞這些人的消息了。
他斷定,不除幾日,幺雞他們就會找到新的落腳點,建立聯絡站的。
野矢猶豫了好半天,他才揮揮手道:“去辦吧,找你信得過的人,別留下什麼破綻!”
大竹見野矢同意了,就急匆匆地出去,連夜安排此事了。
解除嚴戒嚴的第一時間,野矢就去拜見了武藤信義。
野矢是很怵見到武藤長官的,尤其害怕看見武藤那雙藏在鏡片之後的眼睛。
但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
在武藤寬大的辦公室內,野矢把自己站成了一尊雕像,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的神色。
他的一雙眼睛,偷偷瞄著正在低頭批閱文件的武藤信義。
足足過了十分鍾,武藤的目光,才從桌上的文件移開,望向站得筆直的野矢。
他略帶嘲諷地開口道:“野矢君,這麼早來我這裏,是有什麼好消息要通報嗎?”
野矢一聽這口吻,就知道今天自己的日子,又要難過了。
他沒辦法,隻能把事先已經想好的一套說辭,端了出來。
“將軍,經過這一天半的搜捕,在三馬路襲擊特別行動隊的凶手,已經被我們全部抓獲,審問之後,已經於淩晨時分,就地正法了。”
說完,將審訊記錄,以及刑前驗明正身時的照片,遞到了武藤的麵前。
武藤聽野矢這麼一說,又掃了幾眼那些照片,他說道:“其實這麼大的一個城市,每天死個把人,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隻是我們不能讓這種邪風刮起來,因為這會助長那些反滿抗日者的氣焰的!”
說到此,武藤頓了頓,又繼續道:“我們就是要嚴厲打擊這種行為,用高壓手段,讓那些心存不軌的人,聞之膽寒!”
野矢聽後,心中暗道:看來大竹的安排,還是很有必要的,司令長官很吃這一套。
於是,野矢挺胸道:“請司令長官放心,我會繼續使用雷霆手段,消滅和震懾那些反滿抗日分子的!”
武藤見野矢領會了他的意圖,很滿意,他話風一轉,又提起了另一件事:“野矢君,國務大樓的失竊案,進展如何了?”
野矢心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