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卻見唐嵐不慌不忙地掏出自己的記者證,遞了過去,並且解釋道:“太君,我是新京晚報的記者,受上峰指派,前往哈爾濱,去采訪一組有關大東亞共榮的稿件,這些膠卷,是采訪用的,因為是公事,這些膠卷是報社配發的,您仔細看一看,都是沒開封的膠卷,裏麵還沒有內容呢!”
唐嵐的這番解釋,有理有據,連後麵的丁力,聽著都有些信了,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唐嵐,心理還很強大,沒有絲毫的慌亂和緊張。
也許是小隊長看了唐嵐的工作證,也許是見她對答如流,又或許是小隊長看見了那些膠卷的包裝盒完好無損。
總之,他不在說什麼了,衝著唐嵐一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再看唐嵐,她還是不緊不慢地,將相機和膠卷盒一一裝回背包之中,然後將背包重新背好,提起旅行箱,朝大廳內走去,這期間,她並沒有特意朝丁力望上一眼。
丁力在內心之中,是讚服的,如今的唐嵐,對敵鬥爭的經驗,可是提升的很快呀!
馬上就輪到丁力了,他周身上下,更是挑不出半點毛病出來。
丁力這一次出門,一件武器都沒帶,所以,在其他人眼裏,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旅客。
過了這一關,他也走進大廳之內。
找到唐嵐在什麼位置,他就坐在離她不到五米的一條長椅之上,像影子一樣,若即若離。
苦等了二十分鍾,列車終於進站了,他們由檢票口出去,來到站台之上。
丁力還是和唐嵐選擇了同一節車廂。他們相隔兩排座位,斜對麵坐著,目的就是為了彼此之間有個照應,防止唐嵐身上的膠卷別出什麼意外。
他們這種擔心,是有理由的,這種列車之上,是時常混有專門開天窗、拎包兒的蟊賊的,若是被他們盯上,不幸著了道兒,那豈不是太冤了?
四五個小時的車程,他們就這麼不錯眼珠兒地熬過去了。
夜半時分,列車停靠在了哈爾濱車站。
雖然這裏也軍警林立,但比較起新京來,還是寬鬆了許多,他們沒費什麼周折,就出了火車站。
這一次,二人終於不在形同陌路了,因為最難的環節,他們已經度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攜手努力,和省委領導接上頭,把身上
膠卷一上交,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二分之一。
已經是深秋時節,夜風裏帶著絲絲的寒意,他們站在這素有東方小巴黎美名的地方,望著燈火輝煌,霓虹閃爍的不夜城,他們知道,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安全一點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晚上。
這一次,還是丁力建議,說住在富士山旅館。
唐嵐雖然反感和討厭這種豺狼虎豹聚集的地方,但他更知道,越是這種地方,反而會更安全一些。
商定之後,這一次他們打了一輛車,趕往了富士山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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