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鑒寶師中的天才。”洪老皮笑肉不笑:“難怪公主殿下對小友如此禮遇,倒是老夫失敬了。”
“前輩過獎了。”林成飛顯然並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隨便敷衍了一句,便扭頭看向了別處。
洪老心中越發的惱怒。
豈有此理。
我主動開口和你說話,你竟還敢如此不知好歹?
真以為我在公主殿下自稱老奴,你就可以真把我當做奴才了。
好!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要怎麼為公主殿下鑒定法器!
若是一個說不準,我便當場拆穿了你這騙子嘴臉,看你們還如何在公主殿下麵前假裝清高自傲。
武小舞又拿起了一塊鐵疙瘩。
就好像石頭一樣的鐵疙瘩,橢圓形,倒是有些像是鵝蛋一般。
洪老直接就開口說道:“公主殿下,這是一百年前,我國境內的乾坤山煉製而成的奇怪法器,隻要將其握在手心,便會有源源不斷的靈氣不斷進入體內,在修煉時使用,倒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說完,他看向林成飛:“不知小友,是何看法?”
林成飛搖頭:“洪老盡管說便是,我沒什麼看法。”
哼!
洪老重重的哼了一聲。
就知道是個酒囊飯袋。
一點水準都沒有,也不知是通過什麼渠道接近公主殿下的。
武小舞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看了林成飛一眼,又指向一件法器。
洪老對答如流,林成飛依舊沒發表任何意見。
隨著武小舞又看向一件黑色的布條,布條上滿是古樸的字跡,洪老仍然在隨口說著這布條的來曆和用處的時候,林成飛終於忍不住了:“我說,您老人家能不能別瞎扯了?就這麼睜眼說瞎話欺騙公主殿下,你不會感到良心不安嗎?”
洪老說那布條是儒家一位大儒親筆所書,內蘊儒家術法,隻要口誦布條上的字跡,便可將這布條上的威力發揮出來。
忍無可忍了。
其他的也就算了,林成飛沒打算揭穿他。
可是,你當著我們兩個儒家傳人的麵如此胡說八道,我們若是依舊無動於衷,回到書院後,先生們還不得罵死我們?
這可是在抹黑儒家抹黑書院啊。
洪澇瞬間臉色漆黑:“小子,你什麼意思?這裏的每一件東西,我都是日日夜夜的守著,閉著眼睛也能分的清楚,你現在竟敢質疑我?”
武小舞卻是直接看向林成飛,眼睛發亮道:“林道友,怎麼說?”
“公主殿下!”
洪老又悲又憤,他說了這麼多,敢情公主殿下還是選擇相信那兩個小子。
憑什麼啊!
老奴我忠心耿耿,三十年來,日日夜夜看管著這些法器……結果就換來殿下的猜忌和懷疑?
他怒視著林成飛:“你解釋清楚,憑什麼如此羞辱於我?”
李渝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老人家,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洪老氣呼呼道。
“儒家門人。”李渝說道。
“那又如何?”洪老沒有任何怯意,反而理直氣壯的質問道:“儒家門人便可隨意羞辱他人?真若如此的話,那我可真是長見識了,莫非這就是你們儒家一直標榜的君子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