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含葉那極度曖昧的語氣，蘇沫然的臉變得有點發燙。
弄清楚了蘇沫然這兩天怪異行為的前因後果，柳含葉今天跟著來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一半了。
柳含葉親吻了一下蘇沫然的額頭，“是我不好，沒及時處理好，讓那些女人進了王府惹你心煩了。”柳含葉放柔了語氣，不再逗弄蘇沫然了。
雖然看蘇沫然悶悶酸酸的樣子柳含葉很爽，那是她在乎他的證明，不光耐著性子處理那些女人，還特地跑來跟花魁姑娘學那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誰說我生氣了？”蘇沫然否認自己生氣了。
“你沒生氣嗎？那好吧，那就沒有生氣，咱沒有生氣。”
蘇沫然說她沒有生氣，那就沒有生氣。
“我承認我有一點不爽，不爽你那副可惡的樣子！”
蘇沫然嬌嗔地瞪了柳含葉一眼。
“好好好。”柳含葉偷偷地在心底笑了一下，沫沫的小宇宙會爆發的。
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柳含葉換上嚴肅認真的神情，望向蘇沫然的眼睛裏蓄滿了一種愛戀之情，“我保證不會再有女人進王府了好嗎？”
看到柳含葉深情凝望的眼神，蘇沫然心就柔軟下來了。
“這種事情不是你能掌控的吧？”即使他是靖北王，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若是將朝中大臣都得罪了也不好。
“你以為先前我淩虐女人的傳聞是怎麼來的？”柳含葉別有深意地笑道。
“什麼意思？”這和之前他淩虐女人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蘇沫然狐疑地望著柳含葉。
“沒什麼。”柳含葉神秘一笑，話隻說一半就沒有往下說了。
柳含葉也不喜歡那些女人出現在王府。有蘇沫然前是如此，有蘇沫然之後更是如此。
不過如今看來，那些女人也不是完全沒有用的，至少她們的存在讓他家沫沫的醋意爆發了一次，他還是很高興的。
吊人胃口！
“沒什麼是什麼？”蘇沫然才不相信柳含葉說的沒什麼是真的沒什麼。
“你之前說沒興趣知道的，現在有興趣了嗎？這個麼……讓我想想啊，如果沫沫你向為夫展示一下你最近學到的東西，為夫就告訴你好不好？”柳含葉果真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狐狸。
“好啊！我最近學了幾種懲罰人折磨人的刑法，你要不要試試？”
“……”小氣，他是她唯一展現的“舞台”，不給他看她還想給誰看。“說正經的，作為交換條件怎麼樣？考慮考慮？”
一物換一物，誰也不吃虧。
蘇沫然一琢磨，反正也沒什麼，換就換，她又沒有損失！
“好吧。”蘇沫然姑且就看一看柳含葉又搞什麼鬼。
“那就一言為定了。”
柳含葉露出了白白的牙齒。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女人讓你吃醋了一回，現在想來，你這種吃醋的方式，嗬嗬……還是蠻可愛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