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忙活了那麼久,卻弄出一大鍋的黑暗料理,在秦修麵前顏麵大失,自己己也好氣呀。
而就在這時候。
洪洗象騎著青牛回來,見到了秦修也在茅廬,笑道:
“秦師兄,你回來了,太好了。”
“嗯,我剛回來不久。”
秦修看洪洗象的樣子,似乎對真武大殿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前山發生那麼大的動靜,他居然渾然不覺,更沒有喝毒酒,反而躲過一劫。
洪洗象完全沉浸在自己小日子裏,看看書,放放牛,無憂無慮,對外界的事不管不問,也不好奇,反倒自在,逍遙。
下一瞬間。
洪洗象發現家裏冒煙了,還以為房子著火了,定睛往鍋裏一看,驚呼道:
“秦師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木炭,做成饅頭的形狀的?”
“……”
邀月老臉一黑。
被秦修當麵挖苦就算了,一個放牛的臭道士,居然也嘲諷她的廚藝,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美眸含煞,氣鼓鼓地問道:
“秦公子,你和這個人不熟吧?本宮殺了他沒事吧?!”
“咳咳!”
秦修摸了摸鼻子,苦笑著道:
“洪洗象是我武當弟子,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說有沒有事?”
言下之意,不能傷他。
邀月傲嬌冷哼,警告洪洗象道:
“放牛的,秦公子不讓本宮傷你,這次就這麼算了,再敢胡說八道,本宮可就不客氣了。”
此刻的邀月還不知道。
她眼前這個放牛的臭道士,乃是呂祖轉世,擁有全天下最可怕的悟性和氣運,他和陸地神仙之間隻差一朝悟道而已。
“噢。”
洪洗象撓了撓頭,把秦修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
“秦師兄,這個女人也太凶了吧,比我家徐脂虎可差遠了。”
“……”
秦修有些無語。
然而,就在這時候。
轟!!
一道粉紅色的巨大劍芒,自夜幕下降臨,斬在了茅廬的正上方,整個茅廬頓時四分五裂。
秦修當即拉著洪洗象,趕在劍芒落下之前,安全離開了那座茅屋,輕飄飄地落在草地上。
“李寒衣!!”
邀月一落地就對夜空怒道。
隻見李寒衣一襲長衫,頭帶麵具,背負一劍,手持一劍,雙腳站在虛空上方,靜靜地看著下方的眾人。
她淡淡地開口道:
“秦少俠,你的功力恢複了,可以和我師弟切磋了嗎。”
而空地上。
“我的房子……我的家啊~~~!!”
洪洗象看著茅廬被一劍劈開,麵露悲傷,這小茅廬雖然簡陋,他卻住了七八年,早已經當成了自己的家,可如今家卻毀了。
他對秦修說道:
“秦師兄,這凶女人也是為你來的?”
話說,秦師兄到底認識多少凶女人啊,一個差點把自己的家燒了,一個幹脆把自己的家劈了,自己也太倒黴了啊,招誰惹誰了啊。
“好像是的。”
秦修摸了摸鼻子,點點頭。
洪洗象忽然很同情秦修道:
“凶女人,太可怕了,惹不起惹不起……”
頓時。
李寒衣的嬌喝聲傳來,怒道:
“臭道士竟敢說我是凶女人!”
轟!!
一記粉色劍芒斬向洪洗象。
砰!!
一記金色槍芒飛向粉色劍芒,兩兩在半空中湮滅掉,輕輕鬆鬆救下了洪洗象。
司空長風趕緊過來,取出一錠金子,安慰洪洗象道:
“這位小道長,我二師姐最近幾天脾氣不好,這錠金子你先收著,全當是我雪月城的賠償,你看這樣成嗎?”
雪月城最不缺的就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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