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跟您好好說,您就是不聽。
在家無理取鬧,在外麵您還是這樣。”
“我無理取鬧?你是想造反是不是?!”
葛婆子被一個小輩指著說自己無理取鬧,那張老臉漲的通紅。
劉氏也是被她婆婆這死不認錯的態度給氣不過這才張口說這些:
“難道不是嗎?你自己跟大伯哥兩個不下地幹活,天天就想著占人便宜。攛掇我男人,叫我男人來幫您說話讓梅二哥和梅三哥幫著你們家下地,有這樣的人嗎?”
“啊,我家男人不同意,你自己親自上來舔著個老臉,讓人家幫你下地幹活!您怎麼想的這麼美呢?!”
劉氏也是今天被葛婆子氣狠了。
要不是他們有人幫襯著點,她跟她男人現在被趕出門之後也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裏。
分家就分了二畝薄田,一小口袋發黴的小麥。
這日子過得不要有多艱難!
就這樣,她這個婆婆還非得過來給他們家找麻煩。
少數幾個對他們家這麼善良的人家要是都被她婆婆都得罪光了,劉氏非得跟葛婆子拚命不可!
“現如今梅二哥和梅三哥不樂意幫你,你就倒打一耙,將人家那些有的沒的胡說出來。還譴責人家,您怎麼不自己撒泡尿,照照您自己。
看看您自己是什麼德行,說人家的時候,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這些東西您都沒幹過是嗎?!”
“我幹過什麼了?劉氏,有你這麼說長輩的麼?!再說了我能有他們家這樣偏心嗎?壓榨兩個兒子,供自己小兒子讀書,我有嗎?!
供你們吃你們喝,就喂出你這麼個白眼狼!”
葛婆子被劉氏罵的差點氣得直接暈過去。
“我給你們吃,給你們喝,分家了還給了地還要怎麼樣?!你生不出孩子,我都沒罵你什麼不下蛋的雞!”
葛婆子越說越生氣:“媽的,那老梅家那個張老婆子,天天到晚就罵他媳婦兒不下蛋的雞,還要把孫女賣了,這他媽都沒人說,我不就讓你們多幹點活怎麼就被說?!”
“你休要胡說!”梅老頭在聽見葛婆子什麼賣孫女那話眼角狠狠一跳,直接朝著梅郵謙他們那邊看了過去。
梅郵謙和梅三馬也是連忙搖頭表示他們可以沒有對外說過。
“我胡說?我哪句胡說了?”
葛婆子被梅老頭出聲吼了一下,幹脆就反問對方自己究竟胡說了什麼,梅老頭這哪裏會將對方的話說出來。
這說出來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連站在人群中的梅優這下也愣住了。
雖然她當初就是拿著這個事要挾老梅家分家,但是她也知道,這個事一旦說出去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好在順利分家了。
分家之後梅優便一直沒有再提這事。
這葛老婆子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見梅老頭卡殼,葛婆子這下就嘚瑟了,說道:
“裝什麼裝呢?背地裏幹得那些雞鳴狗盜的事不敢當人麵說罷?
當初金花妹子可是和我說了好多,你那糟心婆娘幹得那些缺德事兒,不被晚輩罵才有鬼呢!我……啊!”
忽然間,葛婆子頭皮一疼。
那熟悉的痛感,頭皮緊繃的感覺,葛婆子被迫抬頭,就看見張老婆子正露出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樣正看著自己。
“好呀!我說你怎麼天天針對我,在外壞我名聲,原來你跟梅金花玩的好呀!”
破案了呀!
張老婆子就說這個葛婆子沒事在外麵說她壞話,原來都是從她那小姑子那裏聽來的?
本來就在梅金花那裏吃過虧的張老婆子,還沒高興兩天她這小姑子出了事回去了,結果人家臨走還留了後手給自己呢!
張老婆子這麼想著,抓著葛老婆子的頭發越發用力,說罷就將人整個往地上按,罵道:“今天我非要打死你這個老賤人不可!”
此刻場麵上正熱鬧,人群中,先前離開的梅莓再次出現在了梅優的身邊,眉眼彎彎一般像是討賞般,問著梅優:“姐,爽不爽?”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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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婆子的“美德”:無差別攻擊,一人幹翻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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