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接連幾次讓酒廠損失慘重這一點對於酒廠來說,他這個人就像一個巨大的靶子。
稍加挑撥估計就會讓在宗拓哉手上吃過虧的酒廠躁動起來。
到時候說不定就會有數不清的酒廠殺手前來針對宗拓哉發起襲擊——整天和宗拓哉待在一起的秋庭憐子自然也會處於危險當中。
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就算酒廠到時候沒想針對秋庭憐子,恐怕FBI的人也會推波助瀾。
為的恐怕就是讓宗拓哉一心一意的對付酒廠,然後FBI好從旁獲取漁翁之利。
想這麼多倒不是宗拓哉在心裏自己嚇唬自己,實在是美國佬在國際上根本就沒什麼好名聲。
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更何況像這種對他們來說投入小、收獲大的一本萬利的好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這裏是日本又不是美國。
在本土他們或許還會遵循一些必要的規矩,但在境外.一切以結果說話。
安室透作為情報口的特工,宗拓哉能想到的情況他自然也能想到。
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卻如此囂張的FBI,宗拓哉和安室透臉色不約而同的陰沉起來。
片刻之後宗拓哉猛的抬起頭:“琴酒是不是也很不爽那些FBI?”
“琴酒那不是爽不爽的問題,而是他如果要是知道東京境內有FBI存在的話,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把他們找出來。”
“哪怕刮地三尺。”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我給琴酒送上一份小禮物吧。”
宗拓哉伸出手輕輕摩挲著麵前裝著烏龍茶的杯子,隨後猛的抬頭:“波本,你該給酒廠再立一些功勞了。”
“真的要這麼做嗎?”安室透向宗拓哉確認道。
“東京可是我們的地盤,還輪不到FBI的人去做主。”宗拓哉冷哼一聲然後站起身:
“把我被FBI跟蹤的消息透露給朗姆和琴酒,我想他們會願意幫我解決一些小麻煩的。”
——
宗拓哉離開飯館後安室透一個人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
片刻後他站起身來到門外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後走到飯館的深處。
掏出手機撥通號碼,手機裏傳來朗姆那雌雄難辨的電子音:“波本?有什麼緊急情報需要彙報嗎?”
“剛剛我從宗拓哉那裏得知他最近正在被人跟蹤,他希望委托我幫忙調查跟蹤者的身份。”
“他委托你?”
“沒錯,他說警視廳的人手不怎麼得力,而且跟蹤者又可能涉及境外勢力,希望我幫忙調查。”
“根據我的判斷,跟蹤宗拓哉的很有可能是FBI的人。”
“FBI?FBI的人為什麼會去跟蹤那個“警視廳的鬣狗”?”聽到安室透提到FBI,朗姆的語調不自主的上揚。
接著安室透把剛剛的分析給朗姆講了一遍,然後就聽到手機對麵朗姆一陣牙疼的吸氣。
“明明是讓組織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結果我們現在還要替他保護他老婆的安全?”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一陣忿忿不平的咒罵過後,朗姆沉默下來。
他心裏很清楚,現在這樣的宗拓哉才是最好的宗拓哉,如果那個警視廳的鬣狗真的瘋狂起來
鬼才知道組織還會受到多大的損失。
再加上宗拓哉那個謹慎(老苟比)和睚眥必報的作風,如果一次暗殺不中,組織一定會遭到他瘋狂的報複
那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誰願意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