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源哥,對不起,這件事讓你受牽連了。”我自責地咬著嘴唇,除了道歉,我卻無能為力去改變什麼。
霍熙源卻比我想象中坦然,他反而還在與我調笑著:“沒什麼,我就當這些記者給我的療養院做了個免費宣傳了。”
他溫柔的聲音安慰著我:“小詩,這件事我也在網上看到了,那些指責謾罵確實很難聽,那些營銷號又是毫不負責的捏造事實,你其實不必去理會的。清者自清,我們都沒有做過的事情,不需要為了那些謠言而讓自己難受。”
在他的寬慰之下,我的心裏舒暢了很多,感激的點頭,“嗯,我明白,謝謝你,熙源哥。”
從療養院離開,我將車開去公司,從後門將車停進車庫,也算是躲過了大門圍堵的記者,順利進了公司。
我的出現讓在我辦公室內的袁月有些驚訝,她擰眉責備道:“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往公司跑了,那些記者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以為意的拿起桌上的咖啡杯遞給她,“這場輿論風波對依雪珠寶的影響很大,股價下跌,消費者退貨,太多的事要處理,總不能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
袁月怔怔地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昨天,謝謝你幫我求情。”
我輕笑了一下,“你又沒做錯事,談不上求情。倒是這段時間要讓你辛苦了。”
袁月的眼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她隻是淡淡應了一聲,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出辦公室去幫我衝咖啡。
我走到窗前,俯視著大廈門口那些蹲守的記者,平靜的麵色陡然沉冷下去。
看來,他們真的不會善罷甘休。
我和袁月一直忙到深夜才下班,一前一後走出電梯,來到車庫,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為了隱藏身份,我特意新換了一輛白色的寶馬,可如今那白色的車身上被噴上了紅色油漆,上麵各種詛咒的話,刺眼得很。
袁月在車子周圍檢查了一圈,眉頭逐漸擰緊。
“這車不能開了,車胎被放了氣,刹車線也被人動過手腳,你應該是被人肉了,所以你換了車也會被扒出來甚至跟蹤。”
這些鍵盤俠的恐怖,遠超出了想象。
袁月開她的車將我送回蘇家,將車庫的事情如實向蘇煜彙報,蘇煜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們還真是得寸進尺!”蘇煜壓製著惱火,看向我,“這些人都是瘋子,根本不會考慮所做的事情是否違法。出於安全考慮,你這段時間還是別去公司了。”
我沒有反對,隻是想到車上那些詛咒的話,心裏不免覺得心寒。
他們隻願意相信那些添油加醋編造的謊話,甚至在沒有得到確鑿證據前就對處在輿論中的我進行人身傷害。
包括那些不斷歪曲事實的營銷號,為了流量簡直是不擇手段。
這種毫無理智可言的行為,著實讓我對這個大環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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