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的嘟囔道:“你看什麼?別一直盯著我看!”
蘇煜卻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他低聲說道:“我是在想,這幾個月的時間,你真的變了很多。”
聽到他的評價,我心裏卻有一絲無奈,“這不都是逼不得已嗎?不過現在也挺好的,也多虧了你,不僅治好了的焦慮症,也讓我擁有了現在的成績,也終於能夠底氣十足的和厲家人談條件。”
回想起初來米國時對蘇煜的懷疑警惕,到現在的信任感激,這一路,其實都是蘇煜在托著我。
蘇煜卻什麼都沒說,隻是和我碰了碰酒杯,將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而此刻,我的心裏卻生出了一絲落寞。
我期待的眼神看向蘇煜,“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是不是可以回國了?”
我感覺自己太久沒有見到希希,雖然每周都會有新的照片和視頻,可仍然壓製不住心底的思念。
我很想見到他,很想抱抱他,很想告訴他說,媽咪沒有拋棄他。
所幸,蘇煜點了點頭。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有種壓抑不住的欣喜。
至少回國了,我離希希就更近了。
“不過——”蘇煜突然賣起了關子,“在回國之前,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
次日下班之後,我坐上蘇煜的車,一路開向郊區,看著周邊越來越荒僻的環境,我狐疑地問著蘇煜:“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等下你就知道了。”
車子又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本就疲憊的我索性在車上睡了一覺。
感覺到車子緩緩停穩,我也清醒過來。
揉了揉眼睛,看向周圍的荒涼,更加不解,“你確定是這兒?”
在這裏能有什麼禮物?
蘇煜卻十分肯定的說道:“下車吧。”
我聽話的打開了車門下車,又跟著蘇煜走了一段小路,這才看到一棟別墅立在眼前。
而那棟別墅的鐵門被極粗的鐵鏈纏繞著,而鐵門的右側是一塊牌子,上麵寫著“清康精神病院”。
我驀然愣住,詫異的看向蘇煜,正要開口詢問,隻見一個男人從裏麵走出來,叮叮咣咣地打開了鐵門。
隨著鐵門吱呀一聲,我的心裏也壓上了一份沉重。
此時正值夜晚,院子裏的一切都是格外的安靜,卻在安靜中又帶著那麼一絲的詭異。
我跟在蘇煜的身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裏明明是精神病院,我卻沒有看到一個精神病人在院子裏或者在走廊裏走動。
直到那個男人將我們帶到了一個病房前,從腰間拿出了一串鑰匙,挑出其中一把扭開了房門。
房門輕輕推開,蘇煜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走進去。
我帶著一頭霧水,狐疑地邁進了病房。
隻見病床上一個女人四肢都被繩子綁著,腰間也纏著綁帶,被完完全全的禁錮在床上,而他的口中也被塞著一團白布,發出低聲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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