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天台透氣,現在就回來。”我告訴他。
掛斷電話,我跟蘇煜八卦道:“你給阿瑟灌什麼迷魂湯了,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取向正常,我都快懷疑你們關係不正常了。”
阿瑟對蘇煜的關心,已經超出了普通的保鏢與雇主關係。
當初蘇鵬能夠被繩之以法,也多虧了阿瑟在他的身邊臥底。
蘇煜一邊和我往回走,一邊淡淡道:“阿瑟七歲那年,父母染病去世,他被人販子賣去了邊境做活體血庫。他跟畜生一樣被關在鐵籠裏,整整關了五年。那個時候,他身上的血不知道被抽了多少,最終病倒了。”
“人販子見他沒有了利用價值,本想將他的器官進行販賣。他們聯係上了一個海外的客戶,對方的兒子需要做心髒移植,恰好與阿瑟配型成功了。阿瑟被空運去了米國,但那時候的他餓成了皮包骨。為了能最大程度地確保手術成功,對方決定先將阿瑟好吃好喝地養了起來,好讓他的心髒在移植時保持最好的狀態。”
“在這段時間,阿瑟一直在尋找逃跑的機會。他很幸運,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機會。他從倉庫裏逃了出去,可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在海外人生地不熟,甚至連語言都不通。他想要報警,可是連警察局在哪兒都不知道。”喵喵尒説
“那天,我在放學路上碰見了阿瑟。或許是見我長著一副亞洲人的麵孔,阿瑟十分驚慌地跟我求助。在確認我會說漢語後,阿瑟哭著求我帶他去報警。”
蘇煜跟我講述了他與阿瑟相識的故事。
我聽得心驚膽戰,難怪阿瑟看著性格內斂,原來跟他過去的經曆有關。
蘇煜救了阿瑟,海外的警察本來想遣返他回國。可是阿瑟在國內已經沒有了親人,蘇煜得知後幫助他留了下來,並且出錢資助他學習。
“阿瑟對念書不感興趣,他當時告訴我,他想要練武,這樣就有了自保的能力。於是,我為他找到了一個搏鬥術的師父。”蘇煜說。
阿瑟在練武方麵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與努力。
兩年之後,他第一次戰勝了自己的師父,出師回國進入了橙楓擔任蘇鵬的貼身保鏢。
“沒想到阿瑟的經曆這麼坎坷。”我聽完長歎了一口氣。
蘇煜對他有救命之恩,於是阿瑟給予了他全部的忠義。
不知不覺間,我們走到了病房門外。
推開門,阿瑟便迎了上來,上下打量了蘇煜一番,似乎是在確定他無恙。
“蘇總,不知道你究竟想吃什麼,我每樣都買了一份。”阿瑟沉聲說。
我在心裏驚呼了一聲“好家夥”,隨即看見了一大桌子的零食與甜品。
我的嘴角抖了抖,無奈道:“這一堆的吃的,你家蘇總吃到出院也吃不完的吧。”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阿瑟聞言,立馬一板一眼地道歉。
蘇煜好似見慣不怪,微笑著吩咐:“全部打包起來,待會兒給希希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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