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點了點頭,似是有了些精氣神。
王翰笑了笑,說道:“其實這種事啊,遇到了一般人還真沒轍!不是我說您!就換個別人,他也沒辦法!”
王斌問道:“那你怎麼辦?”
“嗬嗬,我不早和你說了嗎?您兒子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天才啊!”王翰又開始表現出他的自信了。
這次王斌沒有嘲笑他,而是點了點頭。
另一邊康鎮長坐在帕薩特上,越想越憤怒,心想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刁民,一群刁民啊!
竟敢在自己麵前如此出言不遜。
想到自己在對方目光注視下竟然有些單鞋,康鎮長就更是憤怒的渾身發抖。
他拿出手機,撥打俞愛國的電話,態度冷淡的說道:“看來你的人辦事不靠譜啊!他們竟然還敢來找我質問!嗬嗬,我告訴你,沒有下次機會了!”
說罷不等俞愛國回話,康鎮長就掛斷了電話。
俞愛國有些遲疑的掛斷電話,顯然是被康鎮長的話給刺激到了,腦子裏有些反應不過來,遲滯了一會兒,他才打電話給自己外甥。
“在哪呢?”
“在家吃飯呢,二舅來喝兩杯不?今天我燒了魚頭!”眼鏡男客氣的招呼道。
“先不忙喝酒的事,這樣,你先來一趟村委!”
“啥事啊?”
“你先來了再說!”
“行!”
掛斷電話,眼鏡男直接就站起來,對老婆說道:“我去趟二舅那,你先吃著,別等我!”
他老婆不悅的皺眉:“這啥事那麼著急?吃個飯的時間都不給了?”
“別瞎說,二舅找我肯定是有正事!你先吃著!”
說完眼鏡男就推門走了出去。
都一個村的,住得並不遠,幾分鍾後眼鏡男就到了俞愛國家中。
“二舅,啥事啊?就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了!”
一進屋眼鏡男就著急問道。
“學義來了?坐!”俞愛國說著扔給眼鏡男一支煙。
彭學藝接過煙,給俞愛國點上,然後瞅著俞愛國。
俞愛國問道:“你白天那事是怎麼辦的?把經過說給我聽聽唄!詳細點!”
“我出了門就叫上柱子、二山、阿彪他們幾個,直接就在半路上給啊攔了下來,打了他一頓!我也注意分寸了,看上去嚴重,實際上都是硬傷,緩過勁就好了!咋了?這件事出毛病了?”彭學藝問這話時已經感覺到是這裏出事了,他有些著急的問道,“該不是這小子死了吧?應該不至於,我們下手挺有分寸的!”
說到這彭學藝是有些害怕的,真出了人命,那事就大了,他特惶恐的看向俞愛國。
“唉!”俞愛國歎了口氣,“要真是死了還好點!關鍵是沒死,而且他又去找康鎮長了!”
聽到沒死,彭學藝鬆了口氣,但旋即驚訝的瞪大眼睛:“啥?又去找康鎮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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