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招呼道：“翰哥，嚐嚐這是老孫家的雞汁湯包，是真雞肉做的，真材實料，我經常去吃！你還別說，這老孫長的矮矮瘦瘦的，做小吃是一把好手！還有這個雞汁豆花，別的地方可吃不到！”
王翰嚐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一頓飯吃的是心滿意足。
王翰忽然問道：“剛才你說幹這一行的，免不得和三教九流打交道？那你認識很多人？“
老周笑了笑，自信滿滿的說：“咱們陽城不大，熟不熟不敢說，但基本上撈偏門的，我都認識！”
王翰心裏有些激動，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淡然，他就做出一些很好奇的樣子問道：“最近我們學校裏，經常有小孩跟社會人出去，你知道他們是幹嘛去嗎？按理說這些社會人也不應該帶小孩玩啊！就是打架撐場子帶一群小孩看上去也丟人啊！”m.X520xs.Com
老周哈哈笑了起來：“你們那都十六七歲的高中生了，說句不好聽的都有性能力了，可不是小孩啊！”
王翰低頭喝豆花，掩飾住自己的情緒。
人與人之間相處，就怕對方覺得自己沒用，老周雖然掏了五萬塊給王翰，但此時在兩人的關係之間仍然是出於下風。
因此他急於證明自己。
他說道：“翰哥，你是看不上那些學生，覺得是小孩子，但實際上很多社會人可喜歡他們了！你知道為啥嗎？”
“為啥？”王翰問。
“好忽悠啊！”老周說到這舉例，“不說翰哥你了，就說我，任憑別人給我說的天花亂墜，不拿錢出來，我會信他嗎？但那些學生不一樣啊，幾句話就熱血上頭，一個月給個幾百塊錢都樂的屁顛屁顛的！”
用十幾年後的話說，這就叫“畫餅”了，怪不得十幾年後的企業老板都喜歡招年輕人，不喜歡35歲以上的，估計就是因為35歲以上的“不吃餅”了吧。
王翰樂了：“你這說法，倒是新穎！”
老周看了看左右，說道：“咱就說去打架，像老混混們那都是有分寸的，看上去打的狠，但其實傷都不重！可這些學生你要是真忽悠住了，那是可著勁的打啊，死人都不怕的！”
“死人！”
王翰眉毛挑了挑，想要問“知不知道最近死人”，然又怕問的太刻意了，被他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他問：“那些女孩子，難道也被忽悠著打架啥的嗎？”
“嗨，那些啊……”老周樂了，“說句不好聽的，都是煞筆，以為跟著小混混很威風，幾杯酒下去人家把她們賣了都不知道！”
“賣？”王翰做出饒有興趣的表情，“這個展開說說！”
實際上也就是褲襠裏的那點事。
女生們覺得有個混混當男朋友很威風，但實際上混混們根本不把她們當成女朋友，弄到手或者灌醉之後，直接上貢給他們的老大以做晉身之資，又或者又狠點的，幹脆直接就“賣”。
。您提供大神戲劍的重生小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