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歐海心中暗想，即便談條件，我也不能那麼被動，要不然就隻能全盤接受了。
於是他做出了一種堅韌的姿態，大義淩然道：“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大不了我和你魚死網破！我這警察又不是非當不可！”
“啪啪啪！”王翰鼓掌，說道，“既然你那麼有誌氣，那就這樣吧！小陸，咱們走！”
說完就開門，準備下車。
歐海瞪大了眼睛。
這劇本不對啊！
難道不應該是王翰被自己的氣節所折服，然後降低條件之類的嗎？怎麼說走就走了？
“等等！”
這時無論貞操還是節操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歐海不敢賭，萬一真被開除出警隊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向他爸媽交代。
網上是有很多警察說工作辛苦，連續加班，多少天顧不了家之類的，但每次招聘有編製的警察時，報名人數和難度比高考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歐海還是想繼續當警察的。
王翰笑了笑，重新坐了回來，說道：“現在正常了？”
“正常了，正常了！”歐海不敢再玩什麼幺蛾子了，就問，“你想怎麼樣，你說吧！”
王翰沒有直接提出要求，而是問道：“你跟蹤我幹嘛？”
“大道朝天，你憑什麼說我跟蹤你……”歐海張嘴就來。
然後他發現王翰就冷冰冰的看著他，他話說不下去了。
王翰：“說人話！”
“哦！”歐海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說，“趙春燕氣不過你，而且她堅信你就是真凶，所以讓我來跟蹤調查你！”
“這死女人！”王翰恨恨的罵了句。
同事當麵被罵，歐海是有些尷尬，不過此時他也不敢說什麼。
王翰又問：“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別的事嗎？”
歐海連忙搖頭：“就這一件事！”
“行！”王翰點頭，“雙麵間諜你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趙春燕那邊的情報也傳遞給你？”歐海瞪大眼睛問道。
王翰點頭，露出讚賞的目光：“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嘛！就這麼個意思！”
歐海神情掙紮，說道：“這不太好吧！”
王翰歎了口氣，說：“你覺得……我像殺人凶手嗎？”
歐海上下打量了下王翰，沉吟了片刻說道：“沒有證據之前，我也不好隨便亂說！”
“嗬，放輕鬆點！”王翰遞給歐海一支煙，說道，“咱們就隨便聊聊，好歹也算是老相識了，對不對？”
接過煙，歐海點燃，吸了一口，聊了這麼一會兒，他心裏也沒那麼緊張了，再加上有照片在王翰手裏，他就想要討好點王翰，爭取要回照片。
於是說道：“王翰，從心裏來說，我覺得你不是殺人凶手！”
王翰咧嘴笑了笑：“不知道你是不是言不由衷！不過你靜觀其變好了，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其實你也不需要給我提供太多的情報，就隔三差五的把趙春燕的進展告訴下我就行了！如果我真是殺人凶手的話，我再了解情況，也改變不了事實吧？”
歐海被王翰最後一句話給打動了，他點頭說道：“那行，照片能給我了嗎？”
王翰笑了笑：“別急，還有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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