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草草的用床單裹在脖子上包紮了傷口的李國超和幾個狗腿子聚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還不時的看向王翰。
吃晚飯時,一個戴著裂了一個鏡片的男人湊到王翰身邊,低聲說道:“小心點,李國超不是肯吃虧的人,晚上別睡太死!”
“謝了!”王翰不是分不清好賴的人,點頭道謝。
“嗯!”那男人繼續走向旁邊,外人看去,他們倆也就是擦身而過。
王翰心想,這個男的可能是被李國超欺負過,所以不想讓自己那麼快完蛋……不過那又如何呢,管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好歹他提醒了自己。
晚上。
牢房裏床鋪隻有靠牆一長排大通鋪,上下兩層,但睡不下一個牢房二十多人,勉強隻能睡下十來個人。
因此睡在通鋪上的都是監獄裏比較牛的人,要麼有勢力要麼有錢,其餘等人就把破舊的被褥鋪在水泥地上睡,最邊緣最受欺負的人是睡在靠近裏麵水池、馬桶的地方,不光味道不好聞,還潮濕,睡個幾天會覺得關節都疼。
王翰發現,吃飯時向他通風報信的那個男人就是睡在那個位置。
他自然不可能睡在地上。
事實上他吃過飯就直接盤膝坐在通鋪上了,下鋪的最外麵,僅次於上鋪最外麵的位置。
沒人敢趕王翰走,事實上,當王翰躺下時,他身邊被留出來的空位都足夠再躺一個人了。
牢房裏傳出此起彼伏或悠長或緊促的打鼾聲。
王翰卻沒有睡著,他一直在心裏盤算著。
事實上,曆史在白天就已經改變了。
前一世的今天,王翰已經被李國超打的像狗一樣了,也沒見獄警出現過。
但現在呢,雖然被獄警給電了,但王翰打出了自己的威風。
看了看上麵的床板,王翰悶哼一聲:“你要對我動手?那我就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裏,他翻身起來。
也不爬到上鋪,直接伸手一拉,就扯住了李國超的腳脖子,用力往下一拉,李國超驚呼著就被拉了下來。
在下來的時候,李國超的腰還在床沿硌了一下,發出一陣慘叫哀嚎聲。
牢房裏的犯人們都驚醒了。
王翰也不留情,上一輩子就是因為李國超,他做了十年的冤獄,對李國超自然是恨之入骨,直接就跨坐在李國超身上,雙手用力的掐著李國超的脖子。
“殺人了!”
“救命啊!”
“新來的發瘋了!”
“管教,管教,快點來啊!”
牢房裏又是鬼哭狼嚎。
王翰用手掐還不過癮,還用頭去撞李國超的頭。
直撞的他自己頭上也是鮮血淋淋,額頭上有血,鼻子上也有血,連眉角都開裂了。
每撞一下,傷口在撞擊力的作用下都很疼,但王翰卻覺得很爽,痛並快樂著。
李國超整個人都懵逼了。
他很想問一句,大哥,咱們是第一次見麵吧?你怎麼就逮著我狠打了呢?而且,有像你這樣打架的嗎?
“嗶!”
“嗶!嗶嗶!”
刺耳的警哨聲傳了出來。
獄警又來了,這次不止一個,聽腳步聲,起碼四五個!
他們來了之後,就七手八腳的把王翰給拉開了。
王翰自己也撞的暈乎乎的,根本是無力反抗。
此時的他,頭上鮮血淋淋,還不時的往下滴著血,看上去恐怖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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