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兒,今日為父賜你表字孟起,我們父子一同聯手‘騰起’馬家!”
馬超似懂非懂地看著一臉紅光的父親。從父親的神色看,他不是去赴死,而是去做一件十分膽大而又冒險的事情。
父子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沐浴在春日的暖暖的陽光之中。二十一年後,馬騰如皇甫嵩一般做了槐裏侯;三十四年後,馬超如董卓一般做了斄鄉侯。父子兩人憑借手中的武力達成了騰起家族的夢想,但名聲上各自留下一片狼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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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守,我讓你準備的兵馬,你可準備齊全了?”
耿鄙臉上一片陰鬱,六郡兵馬中其餘五郡兵馬皆已到齊。隻有漢陽郡本郡兵馬一直拖拖遝遝,傅燮仗著陛下的寵幸,一直與自己作對,簡直是恃寵而驕!
傅燮心中卻是泛起微微的苦澀,曾幾何時,刺史手中隻有刺探與監察的權力。但是如今朝廷為了盡快剿滅西北叛賊,竟然授予了耿鄙調動六郡兵馬的權力!這六郡乃是朝廷根本,六郡良家子乃是朝廷親衛來源。殊不知耿鄙貪婪無知,好大喜功,怎堪做這平叛的統領?朝廷將賭注都押在這樣一個輕率的賭徒身上,這一把骰子扔出去,若是輸了,基本上就沒有翻本的希望了。
“耿大人,你到涼州時間不長,所以對這剿匪之事不太明了,萬不可操之過急。”傅燮斟酌半天,才用盡量和藹的口氣說道。
“哈哈哈!”耿鄙聞言冷笑了起來,“恐怕傅太守從心底瞧不起我們這些花錢買官的人吧。沒辦法,上有所好,下必效之!似你們這般慢慢吞吞,賊人何時可滅?我便是要調集六郡精兵,畢其功於一役!為大漢永遠解決羌亂問題,無論何人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心!”
形勢比人強,耿鄙說的倒是大義凜然。
傅燮又仔細斟酌一番,繼續誠懇地說道:“孔子曰:以不教民戰,是謂棄之。不教導百姓如何作戰,就讓他們去打仗,就如同將他們拋棄一般。如今雖然集結了一些士卒,但基本上都是不熟悉戰陣的人。若是率領這樣的人翻越隴山去作戰,那簡直一點把握都沒有……”
不待傅燮說完,耿鄙皺眉道:“我們的士卒確實沒有訓練精良,那叛軍就是百戰雄師麼?他們本身也就是烏合之眾,隻要我們大軍齊至,他們聽到我們來了,定然就化作鳥獸散了,哪裏會有膽量抗拒朝廷兵馬?”
傅燮被搶白了一下,心中對耿鄙的厭惡越來越強,不過仍然沉下心來繼續說道:“聽聞韓遂殺了北宮伯玉之後,他們內部紛亂,張橫與程銀等將領均是對韓遂不服氣。如若我們大兵壓境,叛軍見此定然化解矛盾萬眾一心對付我們。而且他們大都是羌胡之兵,天生的戰士。但若是我們示之以怯,他們必然內部相爭,到時候我們再緩緩圖……”
“緩緩圖之?”耿鄙不耐煩地說道,“緩到何時?緩到韓遂整合好兵馬之後前來攻打我們麼?傅大人,我知道你曾跟隨皇甫將軍上過戰場,剿滅過黃巾賊而且頗有戰功,所以自然就瞧不起我們這種從來沒有帶過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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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縱然是皇甫將軍又能如何?!中平二年,叛羌侵入三輔,皇甫將軍卻在叛軍麵前裹足不前。若不是當今太尉大人英明神武,打退叛軍,皇家陵園都幾乎遭到塗炭。現在,傅大人也想效仿皇甫將軍,示之以怯麼?”
此時耿鄙臉上充滿了對傅夑不屑一顧的表情。
提起皇甫嵩,傅夑心中有愧。因為自己一廂情願,導致皇甫嵩罷官削爵,雖然皇甫嵩從來沒有怨恨過自己,但是自己終究是對不住他,是自己毀了一代名將的名聲。若不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皇甫嵩已經是萬戶侯了。
“若是耿大人施行仁政,勵精圖治,或許民心可以一用。但如今,大人任用程球,荼毒百姓,掠奪民財,涼州之民皆對大人深惡痛絕,各處怨聲載道。若是耿大人依然一意孤行,執意出兵,萬一內變,那時悔之晚矣!此皆我肺腑之言,望耿大人三思而後行!”
傅夑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仍然試圖挽回耿鄙之心。
“哼哼!”耿鄙從喉嚨裏發出幾聲冷笑,“傅大人既然不配合,那我隻能自己調兵了。馬騰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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