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苦笑著道:“臣自以為讓太子殿下改頭換麵隱入截教,便可確保殿下高枕無憂,不曾想他卻是對那混沌鍾動了心思,暗地裏做了這麼多事。”
在眾人的注視下,餘元正色道:“現在還不知道抓走火靈兒的是什麼人,所以我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先按照對方的要求,先把毗盧仙送到北俱蘆洲的帝都山。”
“駕!”
湖心月華綻放,像是有一輪滿月落在了水中。
“這……”
不過當時她並非是獨自一人,身邊還跟著一位喚做雲華的金仙。
餘元乘著逐日車來到海眼上空。
金箍仙馬遂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一沉吟後笑著點頭道:“金緊禁三箍乃是吾本命靈寶,輕易不得示人……不過既然是師侄你開口,又是為救火靈師侄,那吾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隻是他沒注意到的是,一個米粒大小的破鍾已經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逐日車在相距帝都山萬裏之外停了下來。
最近思路不暢,原先設計好的幾個劇情寫出來都不太理想,我寫著難受,老爺們看著更難受。
餘元沒有理會,將金、緊、禁三咒挨個念了九九八十一遍。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餘元便已經嘴唇微動,口中念念有詞起來。
若是餘元在此的話,便能認出這些神樹正是他曾經在太陽星上見到過的扶桑神樹。
“師侄用不著客氣。”金箍仙擺了擺手,“上次你送來的悟道茶讓吾收益良多,要謝也該是吾來謝你才對!”
“火靈師侄怎麼會讓人抓走了?”
虯首仙等人也都顯得信心滿滿,讓餘元不用擔心。
可是那三個金箍兒卻像長是在肉裏一樣,取也取不下來,扯也扯不爛。
這種情況下,身在其中很容易便會感到孤寂和壓抑。
說罷,逐日車便化作了一道金光直往帝都山方向而去。
話語未落,一道儒雅的身影便自虛空中浮現而出,一邊搖著紙扇,一邊微笑著道:“回稟娘娘,不妨事的。
三個金箍兒雖然各自有著不同的功效,但卻都是見肉生根,而且念咒時間越長,它就收得越緊,直疼的毗盧仙是腦漿沸騰,忍不住大叫道:
一看到餘元,性情急躁的虯首仙、靈牙仙立刻便叫嚷開了。
即便他道行了得,此刻也是忍受不住,疼得呼天搶地,拚命伸手去扯那三個箍兒。
“節外生枝?”
這時,餘元才將前因後果簡單和他說了一下,然後低聲問道:“想不到居然還會有人為了救你,不惜與截教為敵!
餘元試著催動了一下,見三個金箍應聲而動後,便收起金箍,恭敬地作揖一禮,“多謝師叔借寶!”
除非敵人的道行超過施咒者太多,否則便沒可能破開金箍。
這時,毗盧仙見他沉默不語,隻當自己的答案並不能讓他滿意,連忙接著道:“如今我妖族凋零成這等模樣,除了白澤妖聖有這能耐外,我也想不到還有別人了!
可是白澤妖聖他自從妖庭覆滅之後,便再也沒有與我聯係過,而且他還向人族投誠,將我妖庭眾妖神編成萬妖譜獻給人皇,以此來磨滅自身的業力!
似他這等妖族的叛徒又怎麼會冒險來救我?”
在海眼之中,是沒辦法修煉的。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新教規的事就要麻煩師尊和諸位師叔照看了。”
聽到他這番表態,女子的態度也稍稍緩和了一些,沉聲道:“此事便交由你們兩個去做,一定要把小六帶回來!”
你應該知道這人是誰吧?”
那雲華仙子雖是天帝之妹,但咱們此次抓人隻是為了換回太子殿下,相信那餘元並不會將此事告知天帝。
然而那三個金箍兒通體閃爍著淡淡的金光,竟是在太陽真火中毫發無損。
對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便是利用餘元送給她的悟道茶和菩提子,努力參悟大道,爭取在危險來臨之前證得混元道果。
流光散去,現出金靈聖母、趙公明等人的身影。
傳說中,這口海眼長年累月地吞噬東海之水,然後每隔千年便會噴湧一次,再把之前吞噬的東海之水全都噴湧出來,化作通達四海的洋流。
之所以沒有與毗盧仙聯係,十有八九也是害怕會暴露毗盧仙的真正身份,而獻出萬妖譜也是為了方便他在暗中為妖皇歸來而謀劃。
片刻後,餘元停止念咒,望著他問道:“想出來了沒有?”
“金緊禁三箍怎麼會在你手裏?”
看到餘元的瞬間,毗盧仙便緊張地往後退了兩步,強自鎮定道:“難道把我鎮壓在海眼中還不夠,非得要趕盡殺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