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大褂的保健醫師直接跨坐在切原的腰部,右手拿著棉棒,左手拽著切原的衣服,半敞開的運動服被拉至胸口,因為長期訓練而練出的小腹肌若隱若現,有種魅惑地性感。真綾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雖然她努力保持純潔的想法,但是眼前曖昧的情景不得不讓她往另外的方麵去想象,捂住臉來不及等其他人的反應就瘋似的衝了出去。
“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真啊……”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保健老師,切原來不及思考其他的猛地跳起身準備追上跑出去的真綾,可奔了才沒幾步就被邪惡地保健老師拽住衣服給拖回了床上。
將手中的棉棒抵在切原的嘴唇上,湊到他的麵前,某人笑的依然猙獰,“乖點,赤也,每次搽藥酒就這樣不乖,再這樣下去,我隨時把你脫光了吊在保健室外的哦!”
切原被嚇的不知所措,隻好乖乖地任憑她擺布,幸村司空見慣地走上前安撫地摸了下切原的頭,“真他誤會你,對你有這麼重要嗎?”
對啊!他幹嘛這麼在乎他的想法,再說被□□地可是他哎!可是雖然是這樣想,但為什麼心裏還是覺得不安呢?煩躁地撓頭,控製不住自己突然懊惱地想發瘋地念頭大叫出聲,“喂,再這樣摸我,我就把你染紅。”
趁某人還沒發作的當頭,幸村及時的糾正切原的錯誤,“不可以這樣對顧問老師說話哦!赤也。”如果你不想死的很難看的話!當然他自動省略了這句話。
“什麼,顧問老師?”切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顧問老師那是個多麼遙遠的名稱,遙遠到他都忘記了有這個人的存在。
“網球部的顧問老師邪惡的保健醫師咎井寒,正是在下。”聽完她的自我介紹,切原隻感到自己的腦袋因為來不及運轉就此當機,他是要成為王牌的人啊!怎麼連自家網球部的顧問老師都不知道?而且……而且還是這樣一個每次幫他搽碘酒就要猥褻他一番的猥瑣的家夥,這完全是在踐踏他的純真啊!
幸村無奈的垂下頭歎氣,看來切原是網球部唯一的一片淨土了,當然除了那個整天將不鬆懈掛在嘴邊的人之外,實在不忍心將他汙染,抬起頭嘴角的笑意淺淺地揚起,“赤也,他太單純了,還望您手下留情啊!”
“那你代替他好了。”寒不客氣地直截了當的提出條件,這筆生意穩賺不賠啊!
把主意都打到他頭上來了,早知道她不是這麼容易妥協的人,於是幸村繼續誘惑道:“越是難征服的就越是有快感不是嗎?老師。”
“你的意思是……”顯然寒略微有點被他的話所動搖。
幸村笑的魅惑至極,“要是老師肯放了赤也的話,等下就讓蓮二送黑麵神來為您效勞如何?”
也許那黑麵神征服起來是會很有快感,但關鍵的問題是征服不征服的起來,恐怕那家夥比起切原還要單純也不一定,可是她可不想對著個木頭一個人HIGH,“精市,你這套在我這沒用哦!”用這種聲東擊西的方法,不虧是魔王幸村。
“被您看穿了。”看來真田那樣的誘惑實在是不夠啊!
“部長,你太讓我感動了。”為了他,部長都會使用出副部長這樣的美人計了,雖然那個人根本長得不美啦!
寒撫過耳垂落下的黑色發絲,魅惑的大眼直盯著幸村,“精市,我說如果留下他的話,我會幫網球部爭取多20%的經費獎勵,那你的決定呢?”
幸村了然地點頭,拍拍切原的肩膀鼓勵地道:“赤也,為了網球部的未來,你就犧牲下自我吧!”摸幾下也就過去了,其實他是想這樣說的,但是實在也太刺激某個可憐的單純小孩了,所以他還是將這句話咽了回去。
“啊……怎麼可以這樣,部長,為了錢你就這樣犧牲我嗎?”才剛為他心中感動了下,接著就這樣出賣自己,切原有種被賣掉了的感覺。
“不,赤也,你錯了,部長是為你的未來而答應她的條件的啊!你才是未來網球部的接班人不是嗎?”幸村裝著一臉沉痛地表情,深切的為切原剖開根源的利益關係。
單純的海帶果然深為自己剛才誤會部長大人想法而痛恨著自己,於是慷慨激昂地道:“是,部長,我誤會你了,來吧,盡情的□□我吧!這也是一種對意誌力的訓練。”切原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連某個以他人的痛苦為自己的快樂的人都為他被自家部長給欺騙的單純個性而扶額歎息,“拜托,被我這樣的美人□□那可是你的福氣,你是注定要出賣給我這個魔鬼的哦!”是啊!就像他們即將要出演的那部巨作一般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