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如歌的話,戰墨予頓時一肚子都怒火竄天而起,他坐在馬車上,重重的攥著拳頭砸在了木板上。
“該死的南漸篁,竟然還能想出這個圈套來!真是該死!”
戰墨予氣的不行,虧他真以為南漸篁願意跟他做這個交易。
“南漸篁真以為本王不能跟他較量嗎?竟然這般看不起本王。”
溫如歌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道:“你如今不過就是一個失了權勢的皇子,而且皇上如今正值壯年,一直派人在暗中追殺你。你別說想要發展勢力,就連平安的活下去可能都是難的,連我都能看出來,你需要依靠南漸篁才能活下去,你怎麼可能有本事去和南漸篁抗衡?”
聽到溫如歌這般嘲諷的話,戰墨予自尊心深受打擊。
即便是他自己知道要依靠南漸篁,但是這個事情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隻會讓戰墨予覺得溫如歌從心裏瞧不起他。
隨後,戰墨予一把抓住了溫如歌的胳膊,將心思動在了溫如歌的身上。
“連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
溫如歌覺得可笑,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戰墨予,開口道:“這句話說的可真可笑,別忘了之前在大晉的時候,你同我也是仇敵,你不會覺得我跟你會同仇敵愾吧?”
聽到溫如歌嘲諷的話,戰墨予整個人的臉色都難看得起來。
“戰墨予,我不僅不會跟在南漸篁的身邊,也同樣不會跟在你的身邊。所以你就別再癡心妄想了。”
溫如歌這樣的話,隻會讓戰墨予隻會覺得,方才溫如歌說南漸篁的話是真的。
戰墨予臉色緊繃,看了一眼溫如歌,這個時候,聽到馬車外麵有人走了過來。
外麵的侍衛敲了敲旁邊的木門,隨後開口:“戰公子,七皇子吩咐開始啟程了。”
聽到開始啟程以後,溫如歌眼中稍微暗了一些,他的心也不免稍微提了起來。
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開始啟程,若是馬車馬不停蹄地朝著南朝趕過去的話,他可能就沒有機會再逃跑了。所以,事到如今必須得想辦法阻止馬車一路南朝趕去。
戰墨予對著外麵不耐煩的開口:“知道了,啟程就啟程,有什麼好說的。”
外麵的侍衛沒有吭聲就離開了。溫如歌真覺得戰墨予這個人胸無大誌。
若不是因為她前世太蠢。過於相信戰墨予,也不至於會落到那般田地,畢竟如今清醒過來以後,戰墨予的愚蠢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溫如歌就會覺得前世的自己更加可笑。
馬車已經開始行駛了,戰墨予也不想再跟溫如歌計較什麼,一個人坐在旁邊靜默的閉著眼睛。
溫如歌抬手掀開馬車的簾子往外看了一眼。想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想來想讓馬車停下來是不可能的。
不過人有三急,總不可能一直不停。
溫如歌心裏打量著,他側目看了一眼,旁邊安靜坐著的戰墨予。
戰墨予這個人比較容易騙過去,但是南漸篁的話就不一定了,所以若是想要挑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看來主要得從南漸篁手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