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像旁邊,站著一個披著白衣的女人,看不清臉,隻是靜默的站著。
所有人拜完花神後,轉身會對著白衣女子深深鞠躬,這才離開。
溫如歌和戰南霆照著他們的樣子,也對著白衣女子拜了拜。
沒想到白衣女子卻睜開了眼睛,看向溫如歌。
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後勾了勾嘴角:“好一個貴命。”
溫如歌一頭霧水,看了眼戰南霆。
戰南霆沒有說什麼,拉著溫如歌就離開了花神廟。
時間過的很快,天色很晚了,溫如歌和沈裴瀅她們碰麵以後,溫如歌就和沈裴瀅走在前麵去放花燈了。
“沈姐姐,其實我想告訴你,人這一輩子不長,你出身高貴,是個嬌烈的女子,你應該活的像太陽,你要明白,花香蝶自來,千萬不要因為宅院之事,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溫如歌看向沈裴瀅,這一切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沈裴瀅眼神閃爍,開口道:“可是那個林蕭兒她…”
溫如歌笑了笑,握住沈裴瀅的手,道:“你何必和這種纖纖凡塵裏的人計較,這不是自降身價嗎。”
沈裴瀅聽到溫如歌的話,驀然的盯著溫如歌,眼睛裏都是堅定。
“你說得對,她這樣的女人,也就會在宅院裏刷點小手段了,我這般的人,她遠遠比不上!我何必跟她計較!”
放了花燈就離開了這裏。
秦琮現在倒是清醒了,對沈裴瀅也好起來了。
回到戰王府以後,戰南霆就摸了摸溫如歌的臉頰,道:“阿幺,今天晚上本王就要離開京城出發了。”
溫如歌愣住了,開口道:“這麼早就走嗎?明天白天出發不行嗎?”
戰南霆搖了搖頭:“廖城流民暴亂,得趁夜離開,明日一早到廖城。”
溫如歌知道戰南霆一向都是運籌帷幄的,她不想拖累他,也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想罷,她就點頭。
“好,那你先去準備。”
戰南霆點頭,低頭親了一下溫如歌的額頭,道:“好好待在府裏,什麼都別怕。”
溫如歌笑了笑,伸手捏住自己的衣襟,道:“夫君,這次你過去,要照顧好自己,如果得空,就給我寫封信回來。”
“好。”
戰南霆眼底不舍,也舍不得這個嬌滴滴的小女人。
他去書房的時候,就看到身後的小女人戀戀不舍的樣子,這讓他如何忍心。
以前無論去做什麼,上戰場打仗,或者去治理水災,都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京城裏麵還有個嬌滴滴的小妻子在眼巴巴的等著他回來。
想罷,戰南霆嘴角愉悅的彎了彎。
溫如歌回了房間,珣竹立馬就迎了過來。
“王妃,今天的燈會玩的開心嗎?”
溫如歌笑了笑,道:“開心倒是開心,不過殿下今天晚上就要走了,你去吩咐廚房,把前幾天熬的雪梨膏拿出來。”
廖城那邊天氣幹燥,還是給他帶一些的好。
珣竹連忙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溫如歌給戰南霆準備了好幾套衣袍,還有披風,想著銀兩應該就不用了,他可能去了以後,直接就去知府的府中了,也用不著銀兩。
收拾好了東西,珣竹就將雪梨膏拿了過來。
收拾利索,溫如歌就趕緊出門去找戰南霆,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
府外,三匹駿馬,沒有多餘的東西。
戰南霆披著黑色暗紋蟒袍披風,快步走了出來,轉頭就看到了一路小跑的溫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