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熱諷的話,溫月惠的腦子卻沒聽不明白,嘟著嘴,繼續辯解。
“臣女沒有。殿下,你都不疼愛臣女了嗎?怎麼外人說的話你也信啊?”
趙風阮這個時候很積極,繼續添油加醋。
“殿下,是我無能了!我人微言輕,溫小姐沒把我放在眼裏,剛才沒能護著如歌是我的錯!但是……但是如歌確實是冤枉的,殿下最是英明公正了,即便是溫如歌如今已經和殿下和離,也不該受這份委屈。而且,未來的戰王妃,不能如此欺辱人。”
話是這麼說著,眼底卻全是即將的得逞的得意。
她可是在府裏親眼看見,戰南霆在書房,一直在看溫如歌的畫像。
這個溫月惠,不過是站著溫家女兒的身份,所以才成為即將嫁給戰王的人。
沒有這個身份,她一文不值。
她就不信,戰南霆不會處置溫月惠?
她溫月惠算什麼東西?
哪裏有資格嫁給戰南霆!
溫如歌冷眼看了眼趙風阮,漠然道:“清河郡主不必如此,我可沒有什麼利益帶給你,想要討好,倒不如討好溫月惠,不是嗎?”
趙風阮臉上的苦澀僵硬了幾分,但是很快就掩蓋過去了。
“我知道如歌你在怪我,是我無能,我會求殿下給你做主的。”
“趙風阮!你什麼意思?明明是你說,戰王府裏讓我不用懼怕,可以好好的懲治溫如歌的!如今你卻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
溫月惠氣急敗壞,不可置信的瞪著趙風阮。
趙風阮連忙搖頭,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為自己辯解。
“殿下明鑒!臣女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是溫小姐自己誤解了臣女的意思,在場的人都可以給臣女作證的……”
戰南霆沉默聽完,突然開口:“本王方才聽你說,溫月惠暗中要設計,毀了溫如歌?誰給她的膽子?”
溫月惠眼睛驀然睜大,她死死的盯著趙風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戰南霆的態度,她終於害怕起來,起身朝著趙風阮就撲了過去。
嘴裏罵罵咧咧的,恨不得殺了趙風阮!
“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什麼!誰要暗中害溫如歌了……你汙蔑我!好啊,你是不是跟溫如歌一夥的,你們兩個就是故意的!我要殺了你……”
“啊!”趙風阮佯裝害怕,蜷縮著身子直往後退,春鵑連忙擋在了趙風阮的身前。
“溫小姐……溫小姐你不能因為我家郡主說了實話,你就惱羞成怒。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難不成要以下犯上,還欺辱我們郡主不成嗎?”
溫如歌冷眼將這一幕看在眼裏。
狗咬狗?
嗬……
不過就是趙風阮利用了她們倆的衝突,企圖毀了溫月惠的戰王妃奢望。
趙風阮哭得楚楚可憐,越過溫月惠,跑來握住溫如歌的手。
“如歌,如歌你救救我……我這也都是為了救你啊,你求求殿下幫幫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嗬,你一個太傅之女,堂堂清河郡主,為何這般懼怕溫月惠?”
溫如歌冷漠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