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霆疑惑的蹙眉。
“什麼簪子的主人?”
溫如歌不想直視戰南霆,還沒來得及別開臉,就被戰南霆捏著下巴給轉了過來。
“跟本王說說,為何不開心了?”
下午見完溫華豐和溫夫人,理應是很開心才對。
戰南霆當真覺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溫如歌盯著戰南霆,當即就怒道:“你還問我怎麼了?老實說,私藏了哪個女人的簪子?還值得你不要命的去護著?”
戰南霆看著氣的臉鼓鼓的溫如歌,心裏覺得好笑。
她此時尚且稚嫩,臉頰還有未褪去的嬰兒肥,生起氣來,倒是可愛。
“簪子?可是你二哥哥跟你說的?”
溫如歌聽到戰南霆這絲毫不嚴肅的語氣,有些氣惱:“對啊,若不是二哥哥跟我說,我都不知道你身上還戴著別人的簪子!”
她可沒見自己的簪子丟了哪一隻,所以定然是別的女人的。
戰南霆笑了起來,突然一把摟住溫如歌纖細的腰身。
“連母妃的醋都吃?”
溫如歌一愣,母妃?
是戰南霆年幼時就去世的母親,慧妃娘娘的簪子嗎?
她隻記得戰南霆的母妃並不受寵,後來被先帝賜死,戰南霆就被當今的太後收養在了膝下。
“母…母妃?”
所以她吃了一個什麼醋?
溫如歌喉嚨滾動,有些不太好意思。
戰南霆點頭,將那個簪子拿了出來,說:“這個,是我從母妃的屍體上親手取下來的。”.伍2⓪.С○м҈
戰南霆的手心是一個素白色的簪子,樸實無華,甚至一點點綴都沒有。
溫如歌眸子顫抖,屍體上親手取下來的?
戰南霆看了眼簪子,說:“本王十歲那年,在紗簾後麵親眼看見宣旨的太監用白綾勒死了母妃,說母親穢亂宮闈,本王被身邊的侍衛拉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母妃斷氣…”
溫如歌心裏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她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
她伸出小手握住戰南霆的手,心裏愧疚:“是我不好,平白的惹起你傷心的事情了。”
戰南霆嘴角扯動,伸手摸了摸溫如歌白皙細膩的臉。
突然,溫如歌被戰南霆用力一抱,當即就壓在了厚厚的被褥上了,嚇得溫如歌驚呼了一下。
大眼睛圓睜著看著近在咫尺的戰南霆。
“你,你要幹嘛?”
溫如歌說起話來都有些結巴了,因為在這種曖昧的氛圍裏,戰南霆的眸子都變得灼熱了起來。
“阿幺,這次多虧你在陽陵關設出的一計了,本王按照你說的做了,這才助的本王盡快脫險。”
溫如歌剛才心裏生戰南霆的氣,忍著沒有去詢問他傷,這下才心疼的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腰。
戰南霆的眸子立刻暗了下去,氣息溫熱,握住了溫如歌亂摸的小手:“不許亂摸。”
溫如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怯生生的看著戰南霆:“我是看看你的傷勢嚴不嚴重,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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