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世上最不能預料的便是人心。”搖擺著食指,“我不過是隨機應變罷了。”說著,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MP3丟給了手塚國晴;“錄音也許會有些用的。”
“安田佑典,磨蹭什麼?不想要女兒的命了嗎?”眼見眾人還是一副平和的樣子,最忍受不了的便是小池信安;他今天是為了要跡部景熙的命。
略顯激動的他手上力量不穩,安田雅的頸部滲出了更多的紅色。
“不要再靠近了!退後!”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但手塚國晴的靠近卻讓小池信安越來越神經質;而手塚國光則緩緩後退移動著位置;父子之間的默契不是別人能比的;跡部景熙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打算;可是——不覺得這樣太沒效率了嗎?
鬧劇,看得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也不會有更多的收獲的;所以,跡部景熙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一切!
之前安田佑典扔出的槍還未被撿起,目光雖然看著其他人,但跡部景熙的身體已經蓄勢待發。
“安田,快點!”
看了一眼自己被挾持的女兒,安田佑典還是按下了扳機。
而在他按動扳機的瞬間跡部景熙已經臥倒,在地上翻了一圈,在手塚國晴的手之前拿到了那把槍;根本沒有任何的瞄準,一抬手,按動扳機——
“啊!”正中安田佑典的手腕,使他手上的槍落地。
側身再抬手,扣動扳機的手指沒有任何的猶豫。
子彈擦著安田雅的臉頰飛過,不過是擦出了一道血痕,而發出慘叫的是小池信安;也就幾秒的時間,安田雅與手塚國光拉到了安全距離,而小池信安則——
跡部景熙微微揚眉,竟然能跟手塚國晴過招,看來也不是外強中幹的老頭嘛。
“他的右腿受過傷。”一邊注意著安田佑典的一舉一動,跡部景熙一邊慵懶地向手塚國晴“指點”著。
對上安田佑典複雜的目光跡部景熙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拿出口袋裏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飛快的語速,在場的卻沒有能聽懂她在說什麼的人。
不管手塚國晴要多久才能製服小池信安,跡部景熙走到了那個安裝著炸彈的椅子旁邊,拉開辦公桌後的一個抽屜,拿出裏麵的一個工具箱,耳與肩夾著手機,竟然是準備拆彈。
雖然小池信安被製服,但他卻開始大笑,“沒用的,你拆了一個,還有好幾個,你來得及嗎?電源,根本就不是你切斷的,是我的人切斷的,大家,還是要死的!”
安田雅緊緊拽著手塚國光的手臂,後者環視一圈,安田佑典總不至於傷害自己的女兒;用力掙脫後走到了跡部景熙身邊,正好按住了正在下滑的手機。
抬頭看了手塚一眼,扯了一下嘴角,放任了他的幫忙。
“電源真不是你切的?”電源被切斷,出不去是實情了;這樣的確認還有什麼意義呢?
“本來想這麼做的,倒是有人快了我一步。”跡部景熙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側傾的頭抬起,示意手塚國光她已經打完了電話;剩下的,不過是二選一的問題了。
“要是選錯了,第一個死的就是你自己了!”
跡部景熙抬頭看了小池信安,眼中盡是嘲諷之色;她不想死,但也從未怕過死亡;手起刀落,紅色線斷,一片寧靜。
靜謐中,可以聽見鬆氣的聲音。
跡部景熙走到窗邊,將窗簾完全拉開,真扇落地窗的最右側似乎有一個把手,用力一拉,整扇窗戶被打開,眾人聽見了螺旋槳的聲音。
“有時候,手動的東西還是很不錯的。”跡部景熙半眯著眼睛,得意而又挑釁地對小池信安笑著。
“不…不可能…這…”
“這扇窗戶呢,我是前天剛換好的;所以說,不要小看女人的第六感喲。”故作可愛的笑容放到跡部景熙身上也隻會給人怪異的感覺。
直升機離窗戶有一定距離,而且又是如此的高度,想要躍過去抓住軟梯隻有經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能做到;可是這裏……
跡部景熙已經縱身躍下,順利抓住軟梯,順勢爬上了直升機;而後,直升機不再盤旋,反而繼續升空;仿佛不準備再理會裏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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