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到時候聯係一幫禦史言官,彈劾錢宋教孫子無方,在其位不謀其政,屍位素餐,身為大明帝國功勳,沒有以身作則,讓家中子弟為害鄉裏,肆意妄為。”搞刑名的,羅列罪狀那是手到擒來,探囊取物,很快劉文正就想到了拉錢宋下水的方法。
“錢宋還算是比較要臉的武臣,到時候錢宋羞愧之下,辭官回鄉養老那也是可能,如果不然,本官再鼓動國子監的那幫學生,我看錢宋那老匹夫還怎麼好意思再在朝中幹下去”。文的不行,武的張鬆鶴比較在行,例如聯係禦史,煽動國子監的那幫學生。
“此計大妙,禦史彈劾,國子監學生請願,到時候聖上也會騎虎難下,不整治錢宋也會寒了天下讀書人的心”。
“對,就這麼辦”。大家異口同聲的采納的這幾項意見。
商議妥當,大家的目光才轉移到這一次除暴安良的最大功臣,謝向榮謝知府。
“謝大人,剛才是個誤會,快快請起”,李近臣上前一步,虛扶。
忐忑的心兒如同第一次拿著父母的身份與自己心儀的姑娘去路邊的快捷酒店,謝向榮激動的心不能自己,得罪李玉堂自己以後會生不如死,讀書人都小氣,特別是手裏有權力的讀書人。跪在地上的謝向榮如同在十八層地獄被烘烤,即將等待狗頭鍘落下的那一刻,再見了自己的四品知府,再見了自己的大房子,再見了自己那五十八兩四錢五厘銀子,再見了給自己洗腳的小翠,再見了,咦,好像還落下了什麼,好吧,不想了,都要死了,還想那麼多幹嘛。
正在尋思自己自己辭官落得好的名聲還是等著吏部的公文,謝向榮就聽到了幾位大人的竊竊私語聲,好吧,謝向榮也同樣有些迷糊,畢竟在鬆江府也沒有自己想要整的人,沒有實踐也就沒有經驗,不過從幾位大人的話中謝向榮得知自己帶來的狀子有了用處,不求無功但求無過,謝向榮的心終於放回了胃裏。
在聽到李近臣的話,謝向榮急忙起身,“謝大人”,謝向榮可不敢讓內閣閣老攙扶自己。
“謝向榮,你帶來的狀子還是有用的,”誤會了人家李玉堂也沒有絲毫的慚愧,當權者給予的委屈就是恩賜,道歉對不起那是不可能的,“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來我李府的就沒有空手的,念你有功給你三天時間,十萬兩銀子必須送到。”
主子終於息怒,謝向榮終於喜笑顏開,十萬兩銀子,謝向榮表示沒有多大問題。
“謝大人,你說的那位龜孫呢,”李近臣問道,想要把案子辦下來,原告那是必不可少的。
“回大人的話,我讓龜田十八太郎在客棧養傷,等傷勢痊愈我就立馬安排他見幾位大人”謝向榮回答。
“愚蠢,原告沒有傷還怎麼做原告,我覺得可以讓那龜孫傷得更重一點”,
好吧,傷情鑒定自然需要傷。
“傷的更重一點”
“對,聖上仁慈,見不到老實人受欺負,傷的更重一些才能讓聖上心疼”。
“好吧,我回去試試”謝向榮不敢打包票,畢竟傷了養養也能養好,割了很難再長了。
"聽說叫王不死那小子和張驢子也有聯係",劉文正問道。
“是,他們好像有生意上的往來”謝向榮回答。
“眾位大人看看能不能也把張驢子拉下馬”劉文正建議,估計是張驢子那一抓傷了劉文正的身的同時也傷了心。李玉堂送的姑娘自己還想多用幾次。每次打架張驢子總喜歡掏鳥窩,這讓劉文正很沒有安全感。
“別,還是算了,張驢子那老匹夫不講武德”,眾人紛紛擺手。表示張驢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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