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喻親著親著,整個人茫然無措的了起來,以前都是雲淺主動的,他第一次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雲淺勾唇輕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穿進了對方柔軟的頭發裏,這時候手銬也配合的叮當響了起來,她輕輕的安撫道,“不用著急,照我之前教你的慢慢來,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白喻瞬間沉淪了下去。
在意識模糊下去的時候,忽然想了起來,他明明是正經的想要把人困住,為什麼到最後就變成了這樣。
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白喻看著床上到處亂滾的珍珠還是想不通,她都戴著手銬了為什麼還能死死的壓製著他?
……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白喻偎在雲淺的身邊一臉的疲倦,他垂著眼眸喃喃道。
“我不想回去那個地方,隻要不出去他們就不會傷害到你,你陪我一直待在家裏好不好,外麵很危險,我們不出去了。”
雲淺手上的手銬還沒有解下來,剛才折騰的太厲害,白皙的手腕還有些微微的泛紅,她也明白了他心裏的不安,輕輕的蹭了蹭他的額頭道,“好,阿喻不想出去,那我就一直在這裏陪你。”
她寵著的人自然是要事事都順著的。
白喻開心了,跟個小奶貓一樣東蹭蹭西蹭蹭的,伸手勾了勾鏈子,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亮晶晶的看著雲淺道。
“其實我還買了腳銬,淺寶要不要試一試。”
雲淺“……”
小鮫人,怕不是想要作壞他的腰?
她的語氣有些遲疑,“下次好不好?”
這句話一出,小鮫人瞬間就淚眼汪汪,眼淚要掉不掉的。
雲淺立馬妥協,“銬,你不求我就行。”
白喻聞言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腰,唔,算了,先銬再說,淺寶銬上這個肯定好看,先飽飽眼福,之後再考慮怎麼保腰的事情。
……
接下來的幾天裏,雲淺真的是應了對方的話,不是陪著小鮫人荒唐就是陪著小鮫人荒唐,如果不是為了不被餓死,怕是連房門他們都不會出。
房間裏,白喻像一條死鹹魚一樣躺在床上,眼神呆滯根本聚焦不起來,雙手無力的按揉著他的腰。
他越想越氣,一腳蹬了好幾下旁邊的人,“荒唐!”
雲淺抓住對方的腳腕,有些無奈繼續給他擦藥,“小心點,一會又疼了。”
看起來氣急敗壞的瞪著一旁衣冠楚楚,什麼事情都沒有的雲淺,“你不安好心,想要我死在床上?”
他這幾天簡直就是在痛並快樂中度過的,看看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跡,這是人幹的事情嗎!
她真的是比他這個鮫人都還要喜……
嗷嗷嗷,這都什麼事啊。
白喻一臉生無可戀的推了推一旁給他擦藥的人,“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分開一會,不然我看見你就覺得腰酸。”
雲淺的動作一頓,情緒不明的看著白喻道,“阿喻剛才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
白喻被這麼看著慫了,一頭紮進枕頭裏帶著些哽咽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威脅我,我生氣了,不要理你了了。”
“明明是你欺負我,我鬧鬧脾氣還不行了,果然你們人類得到我們這些鮫人的身體就沒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