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古堡看起來似乎有些陰森,但是傅南鈺表情不變,帶著身後的阿德緩步走進古堡,一進門,就看到沙發上穿著精致,舉著酒杯,一身貴族氣質的拉斐爾,眯著眼睛,表情晦暗的看著地上的那一團。
應該是個人吧,但是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還有一些地方沾染了血汙,仔細看的時候發現身體還在微微的起伏,說明那個人還活著。
看到傅南鈺,拉斐爾表情一肅,站了起來:“傅,你來了。”
地上的人聽到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瑟縮了一下,但是傅南鈺跟拉斐爾根本就毫不在意。
直到臉色冷峻的傅南鈺在一組擔任沙發上坐定,然後才抬眼看向地上的那個黑人,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冷意:“所以說,你還是不想開口是麼?”
地上的那個黑人男子,聲音很是粗啞:“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說窩在刹車上動了手腳,這個我承認,但是我隻是因為看不慣東方麵孔出現在我們的國家土地上罷了,並沒有人指示我。”
傅南鈺跟拉斐爾對視一眼,拉斐爾聳了聳肩,語氣無奈:“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這幾句話,我都聽膩了。”
表情陰沉的傅南鈺,端起拉斐爾放在一邊的酒杯,將裏麵的紅酒一口喝盡,然後對著身後的阿德淡淡的掃了一眼。
阿德收到傅南鈺的示意,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沉默的將地上的那個黑人男子帶著,向著古堡的地下室走去。
拉斐爾饒有興趣的看著阿德矯健幹脆的動作,一臉興味的跟了上去。
傅南鈺並沒有阻止,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拉斐爾便冷著臉走了回來,對著傅南鈺豎了個大拇指,沒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拉斐爾再一次賤兮兮的站了起來,卻沒有走向地下室,而是狗腿的走到傅南鈺身邊,殷勤的給傅南鈺到了一杯酒。
傅南鈺麵無表情的擰了拉斐爾一眼,語氣不善:“說。”
拉斐爾嘿嘿一笑,然後對著傅南鈺開口道:“傅,你講這個保鏢送給我怎麼樣,我給你城西的那個項目。”
城西那邊的項目可是有不少的利潤可圖,拉斐爾連這個項目都能夠拿得出來,看來對阿德很是喜歡的樣子。
原本以為這麼好的生意,傅南鈺肯定眼睛都不眨的同意下來,卻不想傅南鈺隻是毫無情緒的看了拉斐爾一眼,讓拉斐爾感覺到了一股由內而外的寒意,拉斐爾直到,今天自己的這個死黨,心情似乎有些不爽。
拉斐爾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找補,就聽到傅南鈺那邊突然開口道:“滾!”
拉斐爾一臉鬱悶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傅南鈺見狀,心底的氣似乎還沒有順,便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好久沒動手,想不想來一盤?”
“賭注是那個保鏢?”拉斐爾眼睛一亮,有些蠢蠢欲動。
卻不想傅南鈺無情的拒絕了:“想都不要想,賭注是城西的項目。”
拉斐爾表情一跨,就知道自己在傅南鈺這邊半點的便宜都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