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講義氣了!”黑瞎子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有些氣憤的看向心情不錯的張日山。
“說好的一起單身到老,結果你半路就結婚了……”
聽後黑瞎子那後邊的話,張日山冷淡的瞥了眼他,“是誰先拋下我們,和別人搞曖昧的?”
張日山著重把‘別人’這個詞說得很重。
“還有誰說要和你們單身到老?”
黑瞎子很有作精似的捂著胸口,“我心口疼~”
“心髒在左邊,你捂錯了。”張日山看了眼戲精的黑瞎子,說道。
聽聞這話,黑瞎子又很自然的把捂著胸口的手挪到左邊位置,繼續作妖,“黑爺我心口疼,你結婚就不隨禮了,當做是對我的賠償。”
想要他花錢那是不可能的!
一分錢都不行!
當作精作了一會兒後,黑瞎子也恢複了正常,雖然臉上依舊帶著痞裏痞氣的笑,“說真的,副官,祝福你和南風。”
“黑爺我還有海客和胖子陪著一起單身~”
沒想到下一秒張日山就打破了他的希望,“別指望他們了。”
“胖子說是和雲彩發展很順利,估計也快了。”
“海客的話,他和臥底在海外張家的一個張家姑娘好上了,順利的話也是差不多了。”
黑瞎子聽到了一顆心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一直回響在他腦海中,沒愛了這些人。
依舊沒啥進展的單身狗黑瞎子癱在椅子上,沒有了多少精神氣,“那感情就黑爺我一個還是單身的人?”
“……”雖然前麵那些話多是對黑瞎子的打擊,但張日山還是很關心黑瞎子的,“我覺得你們倆還是挑明了說比較好。”
“不了,黑爺我賭不起。”很久之前已經試過一兩次了,皆是以失敗告終,黑瞎子現在也不敢去賭那二分之一的可能。
“哦。”張日山也沒辦法了,他又不能強行給這兩人按頭。
“頭上傷勢怎樣?”張日山看了下黑瞎子頭上纏著的繃帶。
黑瞎子擺擺手,一臉的不在意說道:“沒什麼,過幾天拆線就好了。”
張日山了然點點頭,就他們這些壽命長的人來說,經曆的事情那都是槍林彈雨裏過來的,隻要不致死的傷那都是小傷。
“等把啞巴張接出來後,我得回草原去看看,快十年沒回去了。”
雖然張海客有派張家人去定時管理那裏,但黑瞎子還是覺得他得回去看看那裏怎樣了。
事實上,黑瞎子是不太習慣默契共處十多年的兄弟都有了自己的歸宿,以後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天天聯係,兩三天又聚在一起開玩笑聊天。
這種空落落的感覺對黑瞎子來說,很不好。
這種習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致命的事情。
由奢入儉難啊~
回廣闊無垠的草原上,也是黑瞎子的一種逃避和解脫,那裏能夠讓他遺忘掉不開心的記憶。
“……好。”張日山沉默了會兒,然後點點頭。
回到草原上的瞎子確實是最真實的瞎子,那個生於草原,最終也會歸於草原的蒙古貴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