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樣錦雙手按著頭,表情痛苦萬分,追著那身影,痛哭流涕,“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爺爺,娘!你們回來!”
忽而,時樣錦的腳被陷進地裏,這突然的巨變,讓時樣錦愣了愣,再抬頭,卻又看到時奕和惜容好端端站在她麵前。
時樣錦揉了揉模糊的雙眼,又使勁兒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痛的感覺,讓她有了短暫的清醒,她看到四周除了一片沙子,就是密密麻麻的枯樹,而自己陷入了沙子中,身邊還有一截白骨。
當時也僅僅隻是一瞬,她便又看到時奕和惜容,時樣錦閉上眼,不敢亂動。她立刻捂住口鼻,從納戒裏拿出解毒丹服下,運起玄力,很快恢複了意識。
再睜眼,她便明白自己剛剛是被困住了,周圍陣法殘留的痕跡,她可以確定自己剛剛是不小心中了招,還好她及時清醒。
她低頭看了一眼已經陷進沙子中的雙腿,試著想要扒出來,卻不想那沙子竟是流動起來,她整個人陷的更深,她不敢亂動。從納戒裏拿出繩子,利用玄力,將繩子的一端拴在了樹上,另一端綁在腰上。
有了繩子借力,時樣錦抓著繩子一點一點地向那顆樹靠近。然而,她才剛走了小幾步,那棵樹居然斷了,更糟糕的是,那流沙的流速忽而快了起來。
時樣錦大驚,不免慌亂,掙紮起來,卻是越陷越深,最終被埋進沙子裏。
雲嵐城外,葉謹言親眼看到時樣錦消失後,利用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追蹤咒術,卻找不到絲毫線索。他和慕隱二人找了一天一夜,也沒能找到時樣錦的人。
葉謹言麵上雖然依舊淡定,可他那熬的通紅的眼睛,和疲憊的神態,無一不說明他的擔心。
慕隱看著他的樣子,不免心疼,“殿下,時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
葉謹言揉了揉自己突突跳個不停的太陽穴,深吸一口氣,“立刻派人搜山!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來。”
“是!”
接下來日夜不停,將這山翻了個遍,他們還是沒能找到人。
慕隱也開始不確定自己說的吉人自有天相了,但他此刻不能表露出一丁點懷疑。自家殿下找了那麼多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舍不得傷其分毫,現在無緣無故失蹤,定然心裏痛苦的要死。這個時候,他再火上澆油,會要了自家殿下的命!
“殿下……”
葉謹言站在看著時樣錦消失的地方,周身氣息冷的可怕,他顫抖地開口,“還沒找到嗎?”
“是。”
葉謹言緩緩合上雙眸,揚手,“撤了吧!”
慕隱愣了愣,“殿下?”
“撤了吧!山都已經翻遍了,也未找到,她應當是不在這兒了。”
“是!”
他們的人撤了之後,慕隱再次來到葉謹言身後,“殿下,時間不早了!你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還是先歇歇吧!”
葉謹言轉身,卻一個踉蹌,倒了下去,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慕隱大驚,眼疾手快地扶著他,卻覺一股冰冷的氣息直竄,他迅速運起玄力,護住自己的經脈,這才帶著葉謹言回到了住所。
林笙此刻已經趕了過來,看到昏迷的葉謹言,眉頭一皺,“怎麼回事?這段時間還未到月圓之夜,陰氣沒有那麼重,殿下的傷怎地提前複發?”
慕隱歎口氣,“殿下這幾日勞心勞力,憂思過度,不肯合眼。我怎麼都勸不住他。”
林笙歎了口氣,“罷了!我先穩住他的傷,你且去找些禦寒之物來。”
慕隱點頭,離開。
次日清晨,葉謹言才悠悠轉醒,“小陸兒!”
林笙驚醒,看到坐起來扶著自己額頭的葉謹言,鬆了一口氣,“殿下,你可算醒了!”
“本宮睡了多久?”
“六個時辰了!”
葉謹言深吸一口氣,似乎才感覺好了些,“竟睡了這麼久!時陸有消息嗎?”
“沒有。”
葉謹言抬頭,看向林笙,眼裏多了一絲失望,低眸,“本宮的藥可煉好了?”
林笙拿出一瓶丹藥,眉頭微皺,“殿下,這丹藥的藥效對於你的舊疾作用已經沒有以前好了。你不可再這般不珍惜身體了。若是舊疾超出預期複發,你的傷勢會更重了。”
葉謹言接過丹藥,取出一枚服下,並未在意林笙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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