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恐懼,難道自己的樣子有這麼的令人害怕嗎?
讓人看到,就會驚慌失措,不知所以嗎?
韋寧軒自己疑惑不已,自己什麼時候會變成這樣,難道果真變成一頭讓人看見就恐懼的惡魔嗎?
韋寧軒看出那四人的手有點顫抖,而且臉上不斷留著黃豆般的汗水。
臨場應戰,攻心為上。
韋寧軒一聲吆喝,快步上前。
有一人竟然給嚇得劍也丟下了,其餘三人還紛紛後退。
看到如此舉動,韋寧軒心中一陣懷疑,這與刺客很不相符。
作為殺手,沒有可能會如此容易嚇到的。
疑惑之時,突然察覺到背後有動靜。
韋寧軒突然跳起,向上翻騰,再是一腳。
此腳用勁七分,如果是普通人,此勁度足以讓他送命。
“啊!”一聲慘叫,隻看一人往後飛快的摔去。
“師兄!”那四人不約而用的叫喊,立刻衝那人跑去。
韋寧軒慢慢前行,此刻更加的嚇人,裏麵有幾人甚至給嚇暈了。
剛才給韋寧軒的踢中那人正是孫思豪。
此時,孫思豪是無比的劇痛,心裏難受極了,身體如烈火燒身,石頭擠壓似的。
嘴裏不斷嘔血,已命懸一線。
洞裏光線黯淡,韋寧軒還是無法認出孫思豪。
那四人看到師兄嘔血不止,心裏無不難受,大喊幾聲,發瘋的衝向韋寧軒那裏,意欲為師兄報仇,雖然知道憑自己的武功,報仇雪恨希望不大,可是師兄對他們恩重如山,即使死,也無怨無悔。
來勢洶洶,韋寧軒抬起雙手,運起內力。
“慢著!”
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一把如黃鶯般的叫聲傳入韋寧軒耳裏。
韋寧軒遲疑了一下,沒有把那四人斃掉,隻連續虛晃,並且側身閃避,
在閃避的瞬間中,輕巧的把那四人手中的劍拍掉。
那四人眼看韋寧軒竟然如此輕鬆就把他們手中武器打掉,其武功肯定不是他們能比的,看來今天真是死路一條。
那四人踉蹌後退,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韋大哥,不要打呀,是我啊!”青蕾盡可能的大聲叫喊。
這把熟悉的聲音,倍感親切,韋寧軒又怎會忘記。
韋寧軒走近一看,果然是那清新脫俗,美麗動人的青蕾,但此番看來有點滄海桑田。
苦苦尋覓,終於看到他們了,韋寧軒心裏無比興奮。
既然如此,剛才豈不是打錯人了。
韋寧軒應了一聲,立刻走向孫思豪。
那四人看到韋寧軒此番舉動,驚嚇不已,但不想丟下孫思豪一人不管,打算以死相搏。
韋寧軒擺手,喊道:“你們給我讓開,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那四人真的很聽話,立刻散開,但還是虎視眈眈韋寧軒。
韋寧軒趕緊扶正孫思豪,然後盤膝而坐,揮起雙手,為孫思豪運功療傷。
韋寧軒很清楚,如果不速速為他治療,那麼孫思豪就肯定性命不保,而自己就是救人變成殺人了。
韋寧軒的內力慢慢的滲入孫思豪的每一寸肌膚,滲透到骨髓之中,其內力輕輕柔柔,不快不慢,宛若徐徐清風吹來,倍感舒適。
如清爽的泉水滋潤幹枯已久的沙漠,清涼透心。
一會,韋寧軒慢慢站起,他已認出那正是藥王穀穀主孫思豪,他定定看著孫思豪,很理所當然的愧疚起來,連忙道歉:“孫穀主,剛才一事,對不住了!”
孫思豪也認出韋寧軒,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韋兄弟,言重了,這不是你的錯!”
雖然如此,韋寧軒還是後悔不已,幸虧隻用勁七分,如若全力以赴,那孫思豪就肯定命喪黃泉,那自己就肯定是千古罪人。
一想到此,韋寧軒是一身的冷汗。
即使生死對決,韋寧軒也未曾如此緊張,但唯獨這次,差點成為罪人。
韋寧軒道:“孫穀主,你現在還是歇息片刻,要不傷勢會越來越嚴重的!”
孫思豪點頭,此時也隻有這樣,因為此時此刻,他不能倒下,因為他是藥王穀的支柱,如果他都不行,藥王穀就光複無望了。
青蕾走近韋寧軒,感覺很親切,高興地道:“韋大哥你來了,我終於等到了!”
韋寧軒笑著道:“這是哪裏話?我說過會來的嘛,這是我們的約定,可隻是來遲了!”
青蕾有點感傷,但很快振作道:“不遲不遲,你現在來了,總比不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