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強乃人之本性,渴望被強者統治亦然。
他們會瘋狂的崇拜他,高呼他的名字,將他推上王座,然後欣然匍匐在他腳下。
板倉室是想為新老大擋住惡意,他深知在不知道老大的實力之前,那些人會用怎樣惡心的眼神看他。
但是站了一會,卻總覺得有些人看過來的眼神實在熱情的過分,他琢磨了一下,老大雖然是長的還挺好看的,但是也不至於這麼興奮吧?
還沒等他想明白,遠處傳來一陣騷動,人群緩緩讓開一條路。
京野言默默在腦中規劃侵入路線,一條條線從模型的一角出發前進,忽然,一雙皮鞋停在他眼前。
“就是你?”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
京野言抬起頭,陌生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前,他的注意力卻第一時間被這個男人身邊的另一個人吸引了。
看著眼瞳震顫,渾身繃緊,臉色刷白的公安,京野言對他溫和的笑了笑。
這個笑容不包含任何含義,以至於安室透不能分辨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安室透本來是為了探查這個行事作風特別有既視感的新組織是不是組織死灰複燃,當初的合作者變成了什麼樣,這個國家相關部門的桌麵上人手一份。
主張計劃的京野言已經不可信了,當初的事自然也會被翻出來,以防萬一,他重新調查了一下,果然,組織的事並沒有就此結束。
某天,他見到了琴酒,他可以肯定對方也看見了他,但琴酒隻留下了一個譏諷的笑就離開了。
那個人已經死了,他這樣告訴自己。
因為如果不是這樣,不就太讓人絕望了嗎?
這個組織顯然有問題,但和他想要調查的信息卻沒有找到,這個組織的問題似乎和他認為的不同,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在這個組織的總部,他看見了一個本該死去的人,那一刻,他仿佛置身冰層深處,被凍住無法發出聲音。
耳邊還有嘈雜的人聲,但那些似乎都離他很遠,他們不知道此刻這裏待著的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也許隻是動動指頭,這個人就能讓這裏——包括所有的人,化為灰燼。
而安室透身邊的大人物,還在試圖去撩撥對方的神經。
大人物以一種看待貨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京野言,然後對京野言伸出手,眼神憐憫:“怎麼待在這,跟我走吧。”
他很溫和,態度也很友善。
京野言很快就分辨出這人的地位應該很高,幹部......或者這個組織背後的人。
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這人,他在記憶裏搜尋了一下,確實沒見過,如果他連點印象都沒有的話,京野言不覺得麵前這個男人有能力以GSS的名義支持這種組織。
要麼這個男人單純是這個組織的高層,要麼,他是私自打著GSS的旗號做的這件事。
兩種情況對京野言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可能在於如果是GSS的人,就他做得事付出代價。
他意趣了了的站起身,仿佛早有預料的看向走過來的人。
他沒看見,剛剛還態度溫和的男人表情一僵,眼睛也變得陰沉起來。
“首領請您過去。”來人先十分恭敬的對京野言說。
沒再看這個自顧自上來搭話的男人,京野言跟著往之前禁止進入的區域走。
組織首領們承續著所有見不得光的組織的特點,黑漆漆的像是吸血鬼的巢穴,也許是黑暗能給他們安全感。
京野言非常自覺地站到津島先生的身邊,沒有行禮的意思。
但是這個組織的首領並不在意,對他十分寬容,也可能是覺得他不配讓他在意,首領的注意力被後走進來的男人吸引了。
首領激動的從輪椅上站起,到一半又跌回去,卻不影響他繼續抒發無處安放的亢奮。
“勇人先生!”
之前邀請京野言的勇人先生帶著和煦的笑容走了進來,沒有再看京野言一眼,而是自然的坐在這個房間裏唯一的座位上,說:“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
“新的貨馬上就出發,您不用擔心,您看我......”
勇人先生的笑意加深,將一個小瓶子扔給了首領,首領緊張的接過,然後急切的飲盡。
京野言鼻子動了動,嗅到了一點血腥味。
首領喝完之後,眼神迷離起來,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像是沉浸在美夢裏,他握不住瓶子,當啷一聲滾落在地上。
跟磕了藥似的,但京野言確認那隻是普通的血而已。
那個瓶子就是之前在酒吧地下看到的那個被當成聖物供著的那個。m.X520xs.Com
勇人先生將目光轉移到了京野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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